似乎是这无意间吐出的息让琴酒有些不高兴,他的眼神越发沉了,直接使力开柔的心,全没入秋元安的,红的肉冠被结口紧紧箍着,让他进出都有些困难。
“大哥……慢一点、啊……太深了、呜大哥……”
握在琴酒手里的银链被猛地拽了一下,秋元安猝不及防地被进咙口,难受地皱起脸。
“……”可是这姿势真的很累啊。秋元安试图用眼神控诉的方式抗议,琴酒却懒得和他废话,“过来。”
“乖一点。”琴酒拧眉警告他,抽出已经被充分过的长肉刃,让秋元安趴在那件不知什么时候落的大衣上,泛水的抵着那闭合着的粉蹭了几下。
秋元安跪起,被手铐缚住的双手搭上他的腰腹,指尖轻轻揪着他的衣料轻声问:“大哥不喜欢?”
“……”
反复被开结口让秋元安又爽又痛,只能呜咽着喊琴酒的名字,求他快点。
琴酒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越干越狠,也没计较秋元安胡乱喊他名字的事,不如说正因为他听见了,力度才一次次地变重。
秋元安被一个带着烟草味的吻堵住了嘴,他的被压得向后倒,又因为琴酒扶着他后脑的动作上半被迫悬在了半空,他只能拽着琴酒的衣服借力。
“咳……呜!”秋元安被得反胃,可抵着他的东西实在太,加上琴酒压着他的牙齿,嘴被迫撑得发酸,只能尽量动着试图将牲口玩意得顺一些。
“呃嗯。”
“跪好。”琴酒的声音发紧,砰砰打桩的动作忽的停下,抖着肉将通通灌进秋元安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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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秋元安的声音微哑,他和琴酒的事很少这样温吞过,让他有些不习惯。
“……唔?”秋元安抬看着琴酒,却见到男人出了个他有些过分熟悉的笑容,那不妙的预感甚至还没出现一秒钟,他就被强行进了咙。
琴酒没回答,只是心里多少觉得秋元安有些粘人。他衣着还算整齐地上了床,俯抱住了半撑着的青年。
琴酒高出秋元安将近20cm的优越形直接把他遮了个严严实实,借着后入的姿势直接进到了深,秋元安的腰立刻了,本来由肘关节撑着的手臂也摇摇坠。
手铐中间的银链因为碰撞发出脆响,秋元安把琴酒半的家伙释放出来轻轻动,张嘴把那深红色的狰狞了进去,大概是琴酒真的有外国血统,秋元安已经努力吃了,但还是有大半留在外面,只能靠手同步照顾着。
微扣松了些,秋元安就从来没忘记自己在琴酒这的人设,时刻都有回应:“嗯。”
“——格拉帕。”
等秋元安觉得他下半都开始发麻的时候,琴酒终于放开了他。秋元安躺在床上气吁吁,偏偏还从琴酒睨过来的眼神里品出了“没用”的意思。
“啊——唔嗯……”无力落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琴酒咬住秋元安的耳骨,开始加速起了。
冰凉的银链时不时会因为秋元安的动作贴上他的,琴酒眉都没动一下,直接把手指一起伸进了秋元安嘴里。
“啊——”秋元安被得颤抖,下意识地想躲开这难以承受的快感。可他往前爬的动作却被狠狠按住,琴酒隐忍的表情半隐在两人纠缠的发间,压着崩溃哭喊的青年又狠凿了两下,余也通通了个干净。
“闭嘴。”
琴酒见他适应良好,干脆地抽出手扶住他的脑袋,慢慢动起了腰。
秋元安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被快感占据的脑子让他开始语无次:“不、不行……好舒服、呃哈……G、Gin。”
被男人用狠狠标记了的秋元安眼都没抬一下,就如同那垂在颈间的铃铛一样失去了声音。
琴酒把他的半边脸都得漉漉的,时不时还要被咬一口绵的腮肉,那一瞬的痛感让秋元安不自觉地紧绷起,夹得琴酒下发疼。
“这样才算变成我的所有物,知了吗?”
秋元安艰难吞咽着,男发情的味充斥着他的口鼻,越吃越的肉棒散发着热度,白皙的指尖抚过,停在袋的位置轻轻剐蹭。
全都被覆住的压迫感与次次都被撞在结口上的快感交织,秋元安眼角浸着泪,裹着刺痛感的耳边还有男人略重的呼,速度极快的声被闷在衣服下,秋元安恍惚间还听见了断断续续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