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好端端在床上坐著，佾雲一進來就問他體有無不適，瀟瀟搖搖頭，倒也不在意他怎麼今日這樣憂心自己。

        他在心裏默念著，又探入一指，慢慢深入，然後分開二指把甬撐開——

        溫水灌入肉，過度使用的肉被刺激得收縮，絞緊手指，一大濁白的體被擠壓出來，瀟瀟忽地掙扎了一下，腰腹一抽一抽地踡著，離了桶，一頭倒在佾雲懷中。

        佾雲目視瀟瀟化作紫色光點飛走，回頭便看到半花容用狠厲的眼神盯著自己；再睜眼時，半花容還是老樣子，衹是他們之前多了絕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佾雲點頭，抱著瀟瀟進了煙霧繚繞的浴室，把人放在浴桶裏，開始清洗。

        他走進臥房，之前春色旖旎早已散去，衹是間溫漂亮的屋子。佾雲跟在他後，將瀟瀟放到床上，未及半花容說什麼便退至屋外，看沒風沒雲的陰雨連綿。

        什麼時候藥效過去？什麼樣才是清理好？佾雲似乎忘了這件事，衹想著繼續往裏深入挖出更多體，他慶幸自己的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不會刮傷瀟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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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花容不再問了，又恢復那張冷笑的神色:

        風無定向，雨無定向，千絲萬縷，不知纏繞到何時。

        “你怎麼會在無夢樓？”

        半花容一直是這麼說的，他邀瀟瀟來無夢樓賞景飲酒，瀟瀟每次都醉倒在無夢樓，他每次都好好照顧。瀟瀟不喜歡喝酒，但也沒拒絕過半花容的好意，他衹是搞不懂自己的酒量怎麼這樣差。

        忽然他聽到一聲大些的呻，平常他從未聽到瀟瀟有這樣的聲音，神情冷漠的男人即便受傷也一聲不吭，如此情景實在少見。他的思緒回到腦裏，那些早該洗乾淨了，但指尖卻感受到濕黏膩的體。

與驚訝，看佾雲不等他回話便進了屋，也跟著進去，問他:

        “你是出自關心？”

        “浴室在左手邊這間，溫水我已準備好，你去吧。”

        佾雲在心內罵自己，將瀟瀟從水裏拉出來乾，又抱著人想去找半花容，卻發現半花容就守在門外。粉衫的男子像方才那樣注視他，臉上還是那副表情，此時佾雲卻不如剛剛那樣鎮定。

        也不知過了多久，雨一直不停，分不清天色是暗是明，半花容出來見到他，說他若擔心，現在可以進去了。

        “醉酒。”

        幫人洗澡他是會，但幫人清理情事的痕跡他還真沒有經驗。佾雲讓瀟瀟背靠著桶，將他左抬起，一下有些觸目驚心:　是如半花容所言沒有受傷，可口被磨得通紅，肉腫脹，幾紅紫的指痕，看著就很痛。

        半花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垂眼看著靠在佾雲懷中的瀟瀟，不知是著什麼樣的情愫。

        “你弄傷他了，佾雲。”

        佾雲深一口氣又呼出，一手扶著那人無力的大，一手撫上口，試探著伸出一手指，插入內。

        他抬頭看了眼瀟瀟，男人仍是昏迷著，眉頭緊蹙，蒼白臉頰被水汽蒸得起了一層粉色，薄間出意義不明的呢喃。明明才被人狠狠侵犯過，口一觸碰便會感到鈍痛，這樣都不醒來，意識朦朦朧朧，他都要懷疑半花容下了多少混藥。

        佾雲小心翼翼將瀟瀟抱起，回頭看一眼半花容，那表情分明寫著“明知故問”四個字，他的確是個善良的大好人。

        瀟瀟慾起離去，雙卻無力，差點倒地，還好被佾雲扶住。一時瀟瀟伸手抓住佾雲的肩膀，竟與方才浴室中發生的一樣，佾雲無法克制地想到瀟瀟被半花容弄時……或倒在自己懷中的樣子；熾熱的吐息，氤氳的水汽，好像通通又出現在眼前。

        瀟瀟感到佾雲子一僵，並沒想別的，衹認為佾雲不習慣與人接觸，他也不習慣。瀟瀟以前酒醒也沒這樣無力過，是這次酒太烈嗎？還是舊傷復發？不過都不重要，他該回去了。

        佾雲被嚇了一，不敢動彈；過了一會兒他確認瀟瀟沒醒，才繼續手上的動作。他感受到瀟瀟在他膛正好是心臟的地方吐出熾熱的呼，他聽到一點虛弱的呻，思緒又混亂起來，動作漸漸不知輕重。半花容那麼魯瀟瀟都沒有真正醒來，半花容說藥效未過，不如直接些，再快些。

        腦子既然已經這樣想，體也會聽話的。佾雲兩指向更深處摳挖翻攪著，反復抽插間勾出不少，全進水裏，找不出蹤跡。他的動作比半花容好不了多少，但他不知。他持續摳弄著肉，瀟瀟被弄得又是短而急促地息，無意間伸手抓住佾雲的肩膀，指尖泛白，微微顫抖。

        再小心些、再溫柔些。

        他真是出自關心，畢竟兄弟的安危重要些，別的暫且不提。半花容剛才把人折磨得太狠，若讓他再清理，佾雲也不信他不會搞出點新傷來，還是讓自己來。他難以想象瀟瀟得知真相的表情，事到如今也衹好幫半花容隱瞞。唉，以後該如何面對瀟瀟？

        一進入其中，滾燙的軟肉便緊緊附上來，甬裏濕漉漉的，全是半花容留下的東西。

        他急忙抽出手指，果然帶出幾縷血絲，也化在水裏，指上還殘餘淡淡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