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手上多了柄美的折扇,忽略她手上沒淨的血跡,便是一幅美人執扇圖。
她又俯下掰開瀟瀟才合上的雙,冷方的折扇抵在掛著血絲的口,竟是先將些的那頭強擠入;堅冰冷的扇子一點點插進溫軟肉,如刀割劍刺,一刻也不停止,幾乎將刮傷了,此時一點呻哪怕息都消失。扇子終於全沒入,衹留一點扇柄,被如霜握著,頗為狠厲地入再抽出。
口溢出一點血沫,手上的動作愈發快了。堅的棱角摩過一處凸起的地方,卻不停留,仿佛握在手中真是一把利,反復凌遲著傷口。
不知多久,這場刑罰已讓人從疼痛轉為麻木,瀟瀟察覺到空氣中甜膩的味逐漸消散,白如霜的眼中還是全然混沌。
“如霜?”
他試探著喚了一聲,回應他的是那柄折扇被猛地全推進裏,指尖抵著扇柄繼續將它往體深處;扇子已不能再深入,硌著腸,不知是否碰在結腸上,頂得瀟瀟腹內一陣劇烈的收縮絞痛,呼停滯一刻,雙不得動彈。還好他的手恢復了一些,虛虛按上女子柔軟的手腕,阻止她再將扇子往裏推。再推下去,可能要刺破腸了。
白如霜大夢初醒般抬頭,驚愕地對上瀟瀟雙眼,再低頭,迅速抽回手指。
“啊!瀟瀟,我……”
她見到瀟瀟皺眉,神色虛弱,上衣物應是被她解開,她只有一點朦朧印象。她想將瀟瀟扶起,一拉瀟瀟手臂,衹聽瀟瀟一聲悶哼,才想到是體內的扇子傷著了他。
白如霜楞楞盯著,伸出手放到瀟瀟顫抖的小腹上,竟是按壓了一下,隔著肉,也不曉得有沒有摸到那堅的異物。
瀟瀟氣虛地呻一聲,衹當白如霜還未完全清醒。扇子自然是沒法被擠壓出來的,進得太深,不得再往裏,也出不來,苦了瀟瀟。他見白如霜滴下淚來,雙手依然放在他大上,似是想幫忙的樣子,輕歎一聲,說:
“我自己來。”
白如霜擔憂地望著瀟瀟,沒聽這句明顯是逞強的話語,再將指尖撫上口,閉合不了的口張開一點小縫,她就著這點空隙探入兩手指,碰到已被捂熱的扇柄,小心地分開軟肉往裏摳弄,費了好一番力氣才用二指夾住,急忙往外拽。她邊拽瀟瀟邊克制不住地顫抖,捂著嘴乾嘔,面色極其蒼白虛弱,睫上沾了汗珠,堪堪落下,沒入髮間。
折扇終於抽離,周纏繞粘稠血絲,白色的扇面應已粘上幾點殷紅,她忽然想到白雪紅梅,說不恰當卻也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