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暴風君就是這樣卑鄙,你該後悔落在我手中。”
柔美而堅的指甲在瀟瀟背上劃出一粉紅的痕跡,像把人從中間剖開,裏面是濕熱的肉。
那陣痛楚漸漸麻木,下幾乎要失去知覺。這時忽然摩到一處微的地方,一怪異的感覺從尾椎蔓延到心口,瀟瀟支撐不住地往前方倒,卻被暴風君扼住,對準了那塊地方弄。
衣物被褪盡,不知什麼東西自他尾椎一路到肩背,帶來刺麻的灼燒感。是指甲嗎?瀟瀟眼前景象重疊,昏昏沉沉的胡思亂想。那的確是指甲,纖長圓潤,如杏仁兒般的艷紅指甲,這指甲的主人絕不會是暴風君。
那長的物什在口周圍磨來磨去,試探著插入,卻無法進去,頭痛裂的人不再出口制止,衹盼他就此作罷。
若聽不見還好,可這句輕飄飄的話語完完全全落進瀟瀟耳裏,他竟無法反抗,
“不再叫我了嗎,瀟瀟?”
進得越深,被迫雌伏的人便蒼白一分,莫大的痛楚席捲而來,無意間溢出沙啞的呻。
暴風君為他拭去面上冷汗跟血污,著他的下巴反復刮磨著殷紅的,沒一點憐惜之意。陽物留在瀟瀟後裏一動不動,讓肉抽搐不止,緊緊纏縛。
瀟瀟背上那指甲劃出的痕跡已經消失不見,蒼白的脊背漸漸泛紅,未埋進臂彎裏的側臉也起了病態的酡色,抑制不住地發出低低的息。
他咬牙切齒一句,血水弄紅了雙,被人以指腹抹去:
他現在知那是什麼東西了。
瀟瀟未從那痛楚中清醒,驟然被抓起後腦的髮辮,暴地撞向一旁冷的石;瞬間劇烈的鈍痛襲來,額角下淒艷的血,蜿蜒著染紅了小半張臉,觸目驚心。
那東西終於離開,瀟瀟還未鬆口氣,它猛然強進,開緊閉的口,蠻橫地入前端,像一把極鈍的刀子般持續緩慢地擠進緊繃的甬。瀟瀟又嘔出一口血,視線裏自己蒼白的指尖刺眼極了,後之人依舊壓著他,將陽一寸寸嵌入他體裏。
“這又是怎麼了呢,瀟瀟?”
瀟瀟看不見後的人,他已被這兩擊抽乾氣力,虛弱無比;手掌虛虛扶上墻,下一片涼意。
暴風君何時來到他後?
持續而猛烈的攻伐之下,瀟瀟再無氣力,臉埋進臂彎裏,思緒混亂無比。也許等到暴風君發洩夠了……等到那時,等到那時。等到那時,他要暴風君死在他手下。
瀟瀟忽感背後一陣陰風,不知從何而來的一掌勁打向他肩胛,他險險穩住形,一熱上湧,口嘔朱紅。
暴風君的聲音自他後響起,瀟瀟抬頭,面前已空無一人。
“一定要這樣,你才聽話,唉。”
暴風君就這樣抓著他的髮辮將人壓在上,細緻又溫柔地為他脫去衣裳,不忘湊到他耳邊諷刺一句:
指尖在冷白的肌膚上遊走,突然掐住男人的脖子將人摔到地上,成了跪趴著的姿勢,再一,陽物便進得更深,戳弄脆弱的腸,讓瀟瀟以為自己可能會被穿開來。
“為她,你什麼都願意,不是嗎?”
“暴風君!你……”
耳畔有嗡嗡的響聲,眼前蒙上一層紅,瀟瀟衹覺頭腦昏沉疼痛,幾乎要暈厥過去。
瀟瀟感到後腰抵上一燙的東西,來不及想是什麼,那東西忽進他縫裏,濕潤的前端似乎想闖進他後。
“何必躲我?瀟瀟,你在畏懼嗎?”
那滾燙的東西全進入他體內,撕裂的疼痛已然麻木,太陽在突突地,他分不清自己是死了還是在噩夢中,小口小口急促地息著。
後人鉗著他的側腰將他腰腹壓得下陷,卻高抬,附滾燙的,似乎有濕熱的體順著大落,滴在地上,發出如水般聲響。
暴風君開始暴地抽插,手指在他肉上弄出青紫的痕跡,每下都全抽離再全進,於是更多血從受傷的內被帶出,腥咸的氣味瀰漫開來,的進出變得容易許多。
他自己也未意識到這話語裏帶了顫抖,指掌在糲石上磨出血跡,可此時虛浮的氣音非但不能阻止暴行的發生,反助長來人欺辱之惡意。
“卑鄙……!”
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