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凭澜、你..!”
那指尖隔着层纤薄肉,按压着缚在其下的椎骨。
死物不懂怜惜,应崇宁方才排出大分的玉势又全数吃了回去,它被了许久,尚未合拢的肉被暴拓开,坚的端撞上口肉环,堪堪挤进了半个。
右相...应崇宁恍然想起朝廷上,一介无关紧要之人也能得到小皇帝一句爱卿,对他却是冷冰又疏离的右相。
直到这袂白久久未曾消散,仍旧占据他视野之时,应崇宁才勉强抬起。
应崇宁的神智被尖锐快感泡得模糊,齿尖刺入柔红的,开几线细密血珠,强行唤回几许清明。
腰腹往下塌去,形状小而饱满的阴紧贴绸缎,把那粒红豆般的阴挤压变形。眼尾泛红的美人此刻再压抑不住呜咽,显然被推上了高。
左凭澜应对应崇宁的态度向来是风轻云淡、冷冷清清的,可话音落在应崇宁耳朵里却是极为讽刺。
铁链扯动的清脆响声激烈过一瞬,又骤然安静下来。应崇宁弯下腰,泼墨似的长发遮住了他大半张侧脸,仅出一点睫稍与小半截红的尖。
“左相大人真是好兴致, ”那双所吐的字眼却远不及其柔,应崇宁指尖攥紧延伸出去的那段缎带,苍白修长的指节与艳红相,煞是好看。
应崇宁这人气极了也是笑。
左凭澜没阻止他这举动,素白指尖勾起一缕墨色的发,应崇宁感知到发梢细微的牵动感,目光还未来得及落到实,眼前景色骤然倒颠,玉势冷的端顺势被入胞之中,柔腻肉瑟缩着,将玉势紧紧缠住令其不再深入,可到底是徒劳。
“..到了我面前还需装?左相暗地里所之事,连我都要称赞声不愧是杀人不见血的阴招。”
识了半分气,那眼就将玉势又咽回去半寸。
就在玉势要掉未掉之际,屏风外却传来响动,“吱呀”一声,俨然是门扉从外推开的声音。
诚然,右相大人无论何种姿态都是好看的。
那点玉色没入殷红里,彻底看不见。
几声呻被应崇宁遏在间,化为微不可闻的气音。袒在半空中的削瘦腰颤不成样,暧昧层叠的红痕逶迤入凌乱衣衫里,再不能见。
——是谁…?
他角扬起的弧度极轻极淡,那双自成风的桃花眼微敛,能叫人凭空溺毙于这两点幽深眼瞳中。
他话未说完,左凭澜却反倒解开了他的镣铐,长时间不曾动弹的双酸痛难耐,他几番想挪动,却倒让那死物在中反复戳刺,凿开半敞的口,抵着那圈肉弄。
还需这般费尽心思。
在高时汹涌快感的相衬下,应崇宁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凝在这一点。
被捆束住的双手不由向下一扯,只想尽快结束的右相大人凝眸望向屏风半透明的边缘。
锁链与捆住他手腕的缎带极大限制了他动作,应崇宁眼前先是闪过发丝的虚影,紧接着方看清来者面容。
但他坚持这么久已是极限了,剩余的力气全然不够用来维持这个姿势。
应崇宁被迫翻跪于床榻上,子因突如其来的高蜷起,翁张的眼哒哒地淌下淫水,本就松垮的雪白衣衫剥落,将这艳景遮住半分,却把那片清癯脊背呈于人眼下。
“呃、!”
不过应崇宁亦许久未曾听过别人唤他右相了,自那天被左凭澜发现他所藏秘密后,应崇宁就再没能踏出这个殿,只这人还假模假样地尊称他声右相。
一寸寸,向下细数而过,很轻。却让应崇宁感觉有什么东西应声而断,像是他的骨..又或是其他难以言状之物。
不知对外是宣传他抱恙或是其他,应崇宁手中权势尽数交由左凭澜代为掌,虽是这般说,但朝廷众臣都心知肚明,右相恐怕是名存实亡了。
“不及右相。”
左凭澜。
眼前一片白,激烈快感将他的意识扰得一团乱,令应崇宁一时竟分辨不清是他出来的沾到了睫上、还是将登极乐时短暂的失明。
回应他的依旧是缄默,一线凉意轻点上应崇宁形状漂亮的颈椎——是左凭澜的指尖。
不受桎梏的乌发像是黑水,因呼而小幅度起伏的脊背如水经的山川,白皙的肌理上覆着层莹珠光,两腰窝泅开殷红的掌印,好似盛了一汪水盈盈的胭脂。
“你又何必纡尊降贵叫我右相,倒不如直接杀了我,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