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一丘之貉。
左凭澜却压着他耻骨,更加狠厉地蛮干,红口在全然抽出时不及翁合,就再次被撞开淫靡堆积的肉直到结口。肉像是被化了,严丝合地附着,几番差点绞得左凭澜关难守,又被他全数抑下了。
应崇宁不知被迫承受多久,炙热的帖着,或是抵着结口碾磨,让他产生仿佛要被贯穿了的错觉。将那口淫填得满当,源源不断的水堵在腹中,只得趁抽离的瞬间才能够出。
浑圆的尖经这猛烈地撞击而泛红,漾起雪色的肉浪,后出的淫将两人交合之弄得泥泞。
左凭澜不他是否于不应期,酥麻快感将意识化为一片浑浊,下半浸得麻木,淫只不知足地索取,缠着青狰狞的长往里咽。
“不如让..我告诉陛下..风光霁月的..”
应崇宁话未完,心就被迫吃下记狠撞,旋即又是疾风骤雨般的抽送,青一遍遍虬过淫烂的肉,碾得腻紧缠住埋在其中的。
五指悄无声息地没入应崇宁凌乱的乌发间,掌心扣住他后颅,蓦地压入绵枕席间,恰没能留给应崇宁呼的余地,他力不重,但凡应崇宁想,是能够随意挣脱的。
可应崇宁的意识早被一叠胜过一叠的情酿得迟钝,还不觉空气逐渐吝啬,直至缺氧时感官被无限放大,濒死之际才开始小幅度挣扎,下全然不顾主人反抗的意识,食髓知味地挤弄侍奉着加快的,迎来又一次极端的高。
下一秒,发一阵牵扯的刺痛叫他清醒了些,丰盈的氧气倒灌入肺腑。右相大人双眸涣散,水雾漫上漆黑的眸,鸦睫颤着,如同振翅飞的蝶,映下两剪晦暗的影。
而埋在幽深甬内的冠出一,应崇宁显然还不太能适应被内的感觉,肉被得酸胀,半合的结口在持续撞中舒展开,一腔稠红的淫肉着白仿若不愿吐出。
他膛剧烈的起伏,疯狂汲取在方才那场激烈情事里所缺失的空气。修长丰腴的颤不成样,被死物搅弄翻红的鲍翻开,两尖锐的快感与酸涩攀升,反复碾磨的淫靡肉微微起,针扎般细细密密的刺痛在褪去后蔓延。
捆束住他双腕的缎带不知何时解开了,凝雪般的肌肤淤积深红,经久不得动弹的手腕甫一放松还不及习惯、肌肉拉扯的酸意在经脉之中,被情按捺的疲倦彻底翻腾而上,蓄在眼帘愈发沉重。
应崇宁从里到外都被经年萦绕于左凭澜周的冷香染透了,左凭澜指尖探入那口汁水淋漓的花里,五指并拢握住玉势的末端,早被熟的糜肉饥渴地着全没入的指节。
玉势的棱嵌得太深,嘟起弧的颈将其牢牢锁住,一时想取出也难,肉也急不可耐、如饥似渴地黏附着玉势,比之凶猛的干,坚端磨研口、屈起的指节偶尔碾过感凸起时的快感更激得应崇宁溃不成军,呜咽着泻出水来。
好在最终还是拿出来了。
“我讨厌你..”
左凭澜将意识不清的右相大人拥在怀中、让他正对自己而坐。伏在火热后里半的碾着感之旋磨,就能轻而易举地令怀中之人小腹紧绷、颤抖着高。
他覆在右相通红的耳尖,矜贵清冷的嗓音哑然、循循善诱地让应崇宁出隐藏在心底的思绪。
“讨厌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