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一直贴着我……我、我难受……”
他几乎是艰难地抵抗着想要贴近谢云的本能,通红着一张脸,又气又急。
“哎,师弟长大了,开始嫌弃——”谢云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直到此时,他才终于反应过来什么。
他怔怔对上李忘生躲闪的眼,脑中轰然一声炸响。
“……你……”他喃喃,“……你对我的信香……”
李忘生立时就要逃,无奈还未来得及怎么动作就被师兄扣住,压在狭窄的小榻上,被强地抵开双。
单薄布料下,那隐秘的凸起,顿时无所遁形。
谢云不是没见过男子对他的信香产生反应。
但无论男女,只因这病症所带来的影响是单向的,谢云从来深感困扰,从未动过其他念。
事实上,大唐民风开放,并不乏主动引诱邀请的人,可惜谢云脾气得跟吕纯阳手中那拂尘一般,不动心就是不动心,心且未动,更遑论动?
可眼下,他盯着李忘生洁白中衣下鼓的那一小团,却忽觉口干燥起来。
李忘生早已扛不住心中羞惭,眼角红一片,挣扎又挣扎不过谢云的压制,冒犯师兄的卑劣全然暴在对方眼前,愧疚和自弃满溢腔,无法面对地紧咬着嘴,连咬破了都顾不上觉得痛。
他对师兄有那种好感,简直是大逆不、罔顾人,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只能尽量避免与师兄接,但即便如此,依旧——
下一热,是谢云又探手进去,握住了胀痛难言的那。
李忘生再也不能胡思乱想,恐惧:“师兄!我错了!我错了……往后我定好自呃——”
却是谢云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他撑在李忘生上方,边细致地帮人抚着,边温声:“错什么了?”
李忘生泪望向他,被得又疼又舒服,一时间只剩急促的气音。
谢云瞧着他迷蒙漉的杏眼,忽地笑了声,转而将人抱起来,安置在自己间,俯首亲昵地蹭了蹭师弟颈侧。
李忘生还犹自混乱着,就又被握住那里抚弄,一只手掐着他要命就罢,另一只手还不知足地伸进单衣,在前款款游走轻抚,一时更加情动难抑,只知仰靠在师兄怀里,闭着眼轻声哼哼了。
半炷香光景晃过,满室月色中,浊重的息声忽地挑高,几声克制不住的泣音消散后,终于重归寂静。
春心初萌,谢云爱上了用自己这厌烦已久的信香症,来考验师弟对自己的喜欢。
而再后来,就是几十年的误会分别。
时光过了太久,太久,久到他已记不清情窦初开是哪月哪日,记忆中惟余夜半深更时,怀中的充实。
“那夜后,你便日日我喝药。”谢云抚弄着怀中人柔顺的长发。
“可即便了,师兄还是总偷偷倒掉。”李忘生叹。
“哼。我若乖乖喝药,当初还怎么知你的心思。”谢云手臂一收,将师弟那握细腰搂得更紧。
李忘生被他强地抱着,上除了更加有力的手臂,还有一条结实的压在上边,又热又闷,却也乐在其中一样,不曾挣动。
两人又闲扯几句,便不再絮叨,就着这姿势静静睡去。
夜色渐,觉睡了一半,鼻间忽然涌入一阵香甜,烧得人浑燥热。
李忘生蹙着眉醒转,子刚一动,猛地察觉到下的躁动。
他轻轻动了动,想拉开些距离,却无论如何都挣不开谢云铁一样又沉又紧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