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男人,且不说事物的形状、手的感,就凭玩弄的方式,玉鸾也能准确地辨认出每一个人。却也是心大如他,被束着任人宰割,被弄得了几分,还表现出尚有余力的模样,这只会让男人们更想在他上肆。
厚的肉被掰开,温柔乡迎进个鲁的客人,用带着倒刺的不停造访,进到内里一同蛮横地搅弄。的口活也是玉鸾能应付的程度,可加上倒刺便爽得人,细细的小刺在不伤到玉鸾柔内的同时刮过肉,酥麻尖锐一齐袭来,迫得温柔乡失控水淹。偏偏那人引了灾祸还饶有兴味地添油加醋,张嘴住整口,尖来回碾磨最要命的小粒,从颤抖的温柔乡中榨出丰富的意,还得得得啧啧有声,好像整个女都在啜泣。
被刺激得最要命的便是女。那口原本青涩的小,多经人事,已厚熟红,水多汁,说是丰腴人妻都差点意思,当是人间青楼最火红最受也最下最淫的美妙温柔乡。
国士和傲雪皆为人将,都心思颇多,据说他们都战中多智,指军如神,在欢好中,也总让玉鸾深感花样繁多。今日他们换了几个眼神,打定主意一起玉
白龙向来把玉鸾当成自己的雌兽,不仅平日占有极强,龙息随,事事要知,情事中更甚,发必是全套。猛烈干之下,女内越咬越紧,白龙从中得趣,舒适十分,再重重干几下,痛快地了玉鸾满满龙,玉鸾不知在忍耐何事,虽被得面色红,息不已,却只出一小水,很快又夹紧女。
于是玉鸾便卷入不知轻重的折磨。
“可别忘了这是耍戏,猜出方才弄你的人是谁即可。”
玉鸾哼哼两声,咂嘴品完的味,嘴:“尚可。”其实很舒服。惯于欢爱的从刺激中彻底醒来,内有一难耐的意,挠得他空虚不已,渴求至极,挠得他要疯要狂,放浪求。再放任片刻,玉鸾就会顺从的叫嚣,个毫无廉耻的淫徒,可他的丈夫总会为他找出余地。
雌兽没有尽兴,为事上的丈夫,白龙略有挫败,也深感不满,若不是今日不能独占玉鸾,定要得他干里的水,最后什么都不出来,只能哀求撒。可他的雌兽的其他伴侣们不会允许他贪心,不如说给他先玉鸾,已是极大的让步。
多刺激并发,玉鸾勉强对应一会,终究一人难敌四者,被拖入快意的泥潭,沉沦在刺激带来的窒息中,即将万劫不复。“呜……呜啊……”他想让他们别这么过分,请求的话语被放肆的阳物碎在嘴中,出的只能是些许呻呜咽。这反抗不能的模样深深取悦了男人们,纷纷加速动作,加重的快感让玉鸾再无招架之力,如闺房一般被摆弄使用,不出片刻,便释放了一回。
嘴里夹得阳物出,前出汁,男人事物也吐,女更是得一塌糊涂,了间。玉鸾沉浸在登的快意中,片刻失神,而后迅速平复,尤其夹紧女,绷紧小腹,防备十足。虽常赴云雨,他由男人们调教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货,可有些事,他还是不愿意面对。
鸾的男人事物恰是正常尺寸,此刻被人动于手。那人的手法太好,每一都能被动带入快意中,那人还挑逗最感的伞沟,得玉鸾那物疼发红,又堵住铃口不允,那满涨的快意带着微痛,在平时玉鸾也能应对,甚至能忍上几个回合再尽情释放,可他还要应付嘴中前作乱的男人,便是手忙脚乱,只能被各刺激得出声,又被阳物闷成呜咽。好不可怜。
“唔……弄我嘴的是白龙,前的是傲雪,”玉鸾,“摸我阳物的是国士,我那的……哼,刺得我好疼……”
飞衡应是在一旁看着,见玉鸾恢复后,问:“舒服么?”
白龙事时不爱言语,插入女便直切正题地干起,过快的节奏得玉鸾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双缠着快速动的腰,又因要命的地方被到,失力一般下,虚虚地撑在腰旁,被动作打得轻晃。
鸾为凤的属支,龙凤一遇,宛若天雷地火,表现出来便是白龙无法保持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像野兽发一般在玉鸾内翻江倒海地作乱,神龙舞海搅风云不过如此。那女被抽插榨出水,若风云倾下密雨,把翻飞的神龙反复淋,当真“同赴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