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地下床去找人,晕乎乎地转了几个房都不见,夜风来唤回理智,玉鸾才清醒几分,终于在书房找到了仍在阅卷的飞衡。
飞衡从卷中抬,明亮的火烛把他的笑面映得温和又俊,问:“怎么醒了?”
玉鸾直直扑进飞衡怀里,搂着他:“你不在……我怎么睡得着?”
一碗水端不平,心中偏爱有失,玉鸾再怎么胡乱交媾,夜间若不是睡在飞衡侧,便心神难安,常常惊醒。于他而言,飞衡有独一无二的、强大的安心感,许是因为飞衡为火属天神,灵力淌如甘霖滋,更该是因为,他的心只能在飞衡这安放。
飞衡是玉鸾的丈夫。
“那回去睡吧。”飞衡收了卷,就要和玉鸾回房时,又被摁下。
“我不想睡了,”玉鸾理不直气也壮,双手摸到飞衡间,隔着衣摸着还在沉睡的阳物,声音带上兽,渴求无比,“我想和你……今日还没有吃过相公的东西,我睡不着……”
“不行,今日得太多次,你已不出水了,太涩会痛。”飞衡无情拒绝了他的请求,摸了摸银发,就要站起,又被玉鸾用力摁下,解了衣,掏出阳物,急切地抚起来。
飞衡无奈,但也在抚下诚实地神,硕的事物动在双手间,看得玉鸾口干燥,可真如飞衡所言,今日丢了太多次,鼓的女此刻不出足以承受纳入的情,仿佛把主人想吃的东西拒之门外。
玉鸾握着阳物夹在两肉间磨了许久,只堪堪磨出些微意,不像今日那般丰,如此进入定是会受伤的,玉鸾清楚得很,却心急得不不顾,就要把东西进里。飞衡叹息着阻止了他,抱着他回了房,取了脂膏,抹在口,用手指不断碾磨,终是与内的温热一齐把脂膏化成了,混着些微意,总算能进去了。
感受着丈夫的阳物一寸寸温柔耐心地磨入,玉鸾兴奋地捧着飞衡的脸一顿乱亲,“你也想和我的,对不对?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那是自然,但飞衡还是警告:“只能一次,完就睡。”
闻言玉鸾夹紧了内的事物,顺着把飞衡推在榻上,骑着他动起腰来。他太懂怎么样能让飞衡舒服了,起伏的律动、收绞的快慢都是飞衡最喜欢也是最受不住的方式,裹着换着角度裹合咬,不激烈,但完全。女如完全敞开的温柔乡,迎回真正的主人,亲昵地共享春宵。
如此刺激下,飞衡息渐重,享受了服侍片刻,抱下玉鸾,自下而上地弄。顾忌玉鸾的,并未得过分,如今晨他嘴一般,温柔地抽送,食髓知味的女因摩深感酥麻,从下泛到全,舒适的快意像要渗入骨里,把人里里外外地了,玉鸾在飞衡怀里,心里也化开一片。
飞衡并非不会激烈,相反,他也很懂如何让玉鸾崩溃。心爱之人顺从地在怀里打开,毫无保留地承受,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看了去,都忍不住大发、失了分寸。飞衡自认不是非凡之人,却靠情能胜兽。他寻到玉鸾要紧的地方,轻轻过,时而轻撞,确保玉鸾不难受的同时也能感到满足。里放松也咬紧,无比喜爱似的不停着阳物,相互亲热,正如同分甘果,心都妙不可言。
情一会,飞衡舒服够了,不想让情事绵长,希望玉鸾休息多些,便加速弄,把玉鸾撞出悦耳又绵的呻,随着快意积累,里竟出了水,方便抽插,摩更温热,终于在相拥紧密时刻攀峰,两人双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