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听哥哥的。”
她闭上眼,维持着这个姿势,为了让能顺利进入腔,但很快便感觉到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彩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哥哥神情复杂地注视着她,坐在她侧。
她想起询问情况,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捆起来了。燐音把她翻了个,面朝床,往她小腹下方垫了两个枕,让她高高翘起。
“哥哥。”她大概猜到哥哥打算什么。
“我想要尽快带你出去……不在这里赌一把的话我们说不定都会死,所以接下来的手段会比较过分,一彩——”
“哥哥给我的话,我都能接受。而且,这也是为了我们可以顺利的离开这里吧。”
一彩打断了他的话,给出了无法反驳的肯定,“所以,哥哥命令我就好,因为是君主的命令,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遵守的。”
究竟是正义的决策,还是带了其它望的私心……
燐音已经无法思考,他把一彩的手牢牢地拷在背后,“为了能尽快的……所以我完后你不要改变姿势,维持这些的动作待上至少半小时。”
“为了防止我下心来在听到你的哭声后停手,所以……把这个也上,一彩。”
他将一个口放进一彩嘴里,在后脑勺扣好,一彩眯着眼睛,眼里已经开始不自觉分泪水,这样的状态,搞不好会持续好几天。
燐音抓着她的后发,缓慢地把她按进枕,又贴地把手掌垫在一彩的脑袋和床板中间,防止待会太用力让一彩脑袋撞上去留下淤青。虽然那和之前的伤口比较本算不了什么。
“唔……唔唔——!”
一彩感受到背后带着高温的重量压上来,被人直接掐着腰从后面一入到底,偏偏手和脚都被拷的死死的完全挣扎不动,连下意识的呼救声也被口球堵了回去。
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只有后的撞击感格外清晰,蓄满的袋次次撞在会阴发出黏腻的水声,她有些分不清是从阴还是出来的。在第一发漫长的灌后,小腹的坠胀感并没有缓解太多,短暂的休息后又迎来了第二次。
酷刑远没有结束,她现在被摆的端正专业到像生理课本上的图画,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吃睡外便是疯狂地交……完全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的要求而进行的,跟原始动物一般没有区别的动作。
一彩记不清是第几次不停地哭着承受上的压力,子承受的量跟一样过荷了,甚至到后来被插入时已经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从最深传来的冷意。但与之相反的却是越来越高的阈值,和总是诚实的,不停因为兴奋和满足出淌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