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地点点,她现在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她甚至觉得自己会在刚刚一轮的爱中直接忘掉怎么说话,变成真的只会呻浪叫的动物。
还有一件事……她慢慢把手放在小腹上,感受到与之前发生的一点细微的变化。
小腹下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她已经知了,在这个里面……留下了自己同哥哥结合过的,真正的产物……
——
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
不记得是怎么出来的了,记忆从医院洁白的天花板重新开始,检查了之后发现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报警之后也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后续有关的消息。
干脆也以此为契机正式确立了不一样的关系,虽然相模式并没有改变,在外人看来仍然是和谐的兄妹生活。
燐音把新买的杯子放好在架子上,这是同居的一个证明,简洁大方的杯子是一彩挑出来的,摆整齐后莫名像一排站姿严肃的士兵。
一切都结束了,燐音用热巾着杯子想,那个只留下一堆负面记忆的胎儿应该也不会留着,没有必要,徒增痛苦罢了。
就是这样。
……
…
真的结束了吗?
他再次睁眼,从自己床上醒来,听到空气中的息声,他意识到在自己卧室里的不止他一个人。
“一彩。”
“哥哥……”
一彩往前,坐在他的腰上,小腹已经有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她穿着只能堪堪遮住那三个点的纱裙,一丝带从下传过去,在后颈系了个蝴蝶结,勉强吊住了一对颤巍巍的房,仔细看的话,上面已经沾到了一些白的,使空气中都弥漫着一很淡的甜味。
他突然想起来,这段时间里,喝到一彩递过来的牛,味里总是带着一淡淡的腥味。
也没有说明过究竟是什么制品的品牌,跟市面上喝过的味也完全不同。
现在答案似乎已经呼之出了,一彩又靠近了一些,几乎要把房都挤到他脸上的距离。
“之前跟哥哥的话……太舒服了,后来再怎么也没办法达到哥哥给我的快感。”
她平静地叙述事实,一边让已经凸出一分的小腹垂放在燐音的腹肌上。燐音这才注意到她一直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
“哥哥……你抓紧这个,然后用力,就可以收紧我脖子上的项圈。”
一彩附往前压,把一绳到他手里,“待会哥哥可以用力一点,把我弄伤了也不要紧。因为是哥哥的话我就很喜欢——”
燐音眼里的情绪晦涩难懂,他又看了一眼妹妹,晃着已经开始的,的伤口已经痊愈了,一枚崭新的钉嵌在那里,轻轻地蹭起他的手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