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大人,请。”侍卫对面前的人行了一礼。
shen着紫色官服的男人微一颔首,推开面前的雕花gong门抬tui跨了进去,木门在shen后合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女帝正在批阅奏折,于是他也就默默地立在一旁,直到女帝写完最后一笔,将沾了朱砂的mao笔放在笔架上抬tou:“是刑bu的调查出了问题吗?”封帧来找她的次数不多,更不用说是在午后她固定chu1理奏折的时候,女帝只想到这个可能。
“……我递了折子。”封帧垂着眼看向一边。
女帝扶着额tou发出痛苦的呻yin,临近gong宴加之与北狐和西树的战后商谈,事务一下繁琐许多,这些天的确略过了许多奏疏,封帧大约是见她许久没有回复才来。“我的错,最近真的太忙了,”女帝诚恳dao,“有什么事情你现在跟我说。”
“……我想见你。”
“啊。”她被奏折搅腾的有些迷糊的脑袋猛然间闪过什么,愣愣地朝封帧看过去,果然见人别扭的神色。
“既然现在有公务要chu1理,那我就先走了。”封帧yingbangbang地说,转shen朝门外走去。
“哎、别啊,”女帝起shen拉住他的衣袖笑,“chu1理公务也要劳逸结合才好,反正一些重要提案都chu1理好了,风筝不来陪我吗?”
封帧很少主动请求召见,所以偶尔的一次便是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她扣住封帧的手腕将人转过来拉长了音:“哎呀――有人知dao铁面无私的封大人,也是会脸红的吗?”
女帝笑着慢慢凑近:“所以大人是没收到回复感到不安才亲自过来吗?选在这个时候是因为能堵着人还是因为就算被拒绝了也能说是因为政务繁忙?那现在这样是确认都是误会……就想逃了?”
封帧只觉脸上发tang,自己的小心思被人一点一点地戳开,在恼羞成怒要挣开时,扣着他手腕的手突然用力,被迫弯下shen,轻浅的呼xi落在耳边,女帝说:“这可太令人难过了,明明我只有风筝一个啊。”
御书房中的火盆不时发出“噼啪”的碳烤声,升腾的火焰为房间里带来了热量,女帝将桌上的奏折和笔砚挪到一边。
“不去偏殿吗?”
女帝ruan了神色看他,他向来无法拒绝这样的女帝,这次也一样。
“偏殿的碳火没拢,冷。”女帝将人抵在书桌上,腾出手来解他的腰带。封帧就去握女帝的手,方才女帝搁着衣袖握他的手腕没什么感觉,可现在屋内的温度甚至让他觉得有些热,女帝的手仍是冰凉的。
“可能是血脉的缘故吧。”她本人对此毫不在乎,但看到封帧的神色,还是敷衍地解释。封帧没说话,女帝向来如此,有什么不想回答的事情就推给血脉,可偏偏除了她以外其他人对“赤凰血脉”一概不知,只能由得其搪sai自己,想到这里,握着女帝的手就又紧了些。
女帝任封帧握着自己的手,直至双手温络起来才抽出来抚上他的脸。封帧的脸上总是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样子,此时略微柔和了线条。女帝有一瞬失神,然后勾着人的脖颈往下拉,仰tou亲了上去,她几乎是cu鲁地将封帧的官服扯下,只留一层单薄的里衣半挂在肘弯,又从hou结一路向下亲到小腹。封帧很是瘦削,腰间见不得一点肉,与师殷的瘦不太一样,师殷是练过一些武艺的,先前在军队她给受伤的师殷包扎时,也见过师殷的腹肌。
女帝叹dao:“风筝,你真的不像是军队里出来的。”
“臣是文官。”
“rongrong和师殷也是文官啊,cu略地算,rongrong可以打两个师殷,师殷又可以打两个你,不觉得要反省一下?”说归说,手指却灵活地在腰间游走。
封帧睨了她一眼,压住女帝为非作歹的手:“陛下若是腻了臣这样的,就再寻一个便是,臣记得前些日子右金吾卫家的小儿子不是还送了陛下腰带?”
“风筝吃味了?”女帝也不恼,存了心思打趣,只笑着看他。
“对,”封帧抵着她的额tou,直直地看向她,“所以既然招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