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顺着脊背轻抚,待呼声平稳些后,又引他去解蒙着眼睛的发带。
发带被取下的瞬间,封帧因为突来的亮度眯了眯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女帝,女帝抱起他朝偏殿走去。去偏殿,她说。
封帧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些事情,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他猛然间想起什么来:“不是说偏殿的碳火没拢吗?”可眼下偏殿的热度哪像是之前没拢碳火的样子?女帝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甚至抬了他的一条往自己肩上放,封帧简直要被气笑,伸了去踹她,却被女帝顺势压着将大折在前。
“风筝这么主动?”她贴在封帧耳边说,“朕教封大人一件事,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情就是给别人可乘之机。”女帝早已褪去繁琐的外裙,他一条被折到前搭在女帝肩上,另一条半屈着,女帝跪在他间,就着的脂膏进到他里。大抵是这次的前戏过于漫长且刺激,内似乎格外感,封帧闭了眼,手抓紧了下的被褥。
女帝拂开他额前的碎发吻上他的眼睛,不紧不慢地弄着,掐上他前的一点用力直到胀,她用指甲刮过突,又去咬封帧的下。
封帧微睁了眼,偏躲过女帝逗弄人的伎俩,前传来的轻微刺痛混合着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伸出一只手握上女帝的手腕,另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往下压,埋在女帝颈边,声音带了点包情的微哑:“快点。”
女帝从封帧的里退出来,将他拉起来按坐在自己上,对上人略带疑惑的目光时,嘴角勾出一个弧度:“既然是风筝自己要求的,那不如风筝自己来动?”她扯了封帧里衣的衣角将他的手束在背后,封帧挣了挣,没有挣开。他跪坐在女帝上,夹在她腰间,垂着眼略略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双手被束在背后有轻微的失衡感。
他慢慢撑起子,大因刚刚被压得过狠而微微痉挛,女帝的手便在一旁虚虚地扶着他。他们偶尔也会用这个姿势,封帧对此倒也不是完全陌生,只是这次他的手被缚在背后,就带了一点不受控制的不安。女帝的浅浅过肉,带来的刺激不算很强烈,便想要更多。
封帧稍稍撑起子,将女帝的在他的感坐了下去,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要强烈得多。他从咙里溢出一声呻,小幅度地动起来,肉受到刺激收紧,然后他听见女帝的抽气声。女帝眼尾的红色整个晕开来,她暗沉沉地盯着封帧的动作,在他又一次起时掐着人的腰狠狠了上去。
快感似乎从结合顺着脊髓一路窜上大脑,原先直的脊梁也弯了下来,大痉挛得更为厉害,封帧靠在女帝肩上,张口咬了上去。只是这点微不足的疼痛跟曾经战场受过的伤完全不能比,女帝连眉都没皱一下,半真半假地在封帧耳边抱怨:“很疼的哎,风筝,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封帧松了口:“那你也咬回来就是。”
女帝蹭在他颈边,到底是没舍得,收了逗弄人的心思,然后解了封帧的里衣丢在一边,将人按回榻上,封帧下意识勾上她的脖子,肉不由得紧了女帝的,女帝低低地叫他的名字,随即感到揽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又收紧了些。她拂开封帧被汗水稍稍浸黏到脸边的碎发去亲他的脸,到深了。女帝揽过封帧的腰和他偎在一起,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她从被褥间找出封帧有些发皱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