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始作俑者毫无愧疚的念,反而批评起对方的态度来。凰云从待他平稳下来,扳过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间,才再次摸上泛着晶亮水光的,刚刚被扇了一掌的肉讨好地蠕动着,阴被打得歪向一边,没摸几下便又立起来:“叔叔好感。”
“不、啊!云从……别……”邬仁政下意识护上自己凸起的小腹,轻微地挣扎扭动着,却被限制在凰云从怀里只能被动承受,好在凰云从还记得他怀有孕,没几下就住了手。
“孕期会更容易渴求,阿诠和言思就是这样的,叔叔不用担心,”凰云从褪下他的亵,用干净的地方了他的手,“我可以帮叔叔适应。”邬仁政知她口中的两人是谁――她的凤君和梅君。“只是教叔叔如何而已,和请教夫子没什么不一样。”
邬仁政沉默地接受了她堪称狡辩的说辞,凰云从分开他的两片阴按上红的肉,轻易地摸到了上面的掐痕:“怜生叔叔太用力了。”她轻柔地那颗肉,邬仁政低着,攥紧了衣袖以确保自己接下来不会因为情和快感而呻出声。
他僵着不敢动了,但凰云从并没有放过他,反而又在花落了几掌,带着“啪叽”的拍打水的声音。自甬内出的淫被接连的巴掌打得四溅开来,大和衣服上全是星星点点的水痕。
“要更暴一点吗?”指尖掐上肉粒的端又蹭到捻动,锐利的指甲在充血红的阴上留下一的掐痕。
邬仁政将手伸了过去,他不确定如果没有按凰云从的想法的话会发生什么。当年的小女孩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明明他还未离家出走之前还是乖巧听话的孩子,邬仁政想。但相比起他怀着自己亲侄女的孩子,着肚子坐在自己侄女怀中借她的手抚情,这点变化似乎也显得微不足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间的衣物、下的被褥以及双手还带着可疑的水渍,狼藉的模样一清二楚地映在对方眼中。“别……”他绝望地出声,但凰云从不顾哀求将他扶了起来,强地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样心知肚明地掩盖下去吧,邬仁政绝望地想。
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邬仁政还是张开嘴将两人的手指了进
刺痛感传来,邬仁政咬着下摇,凰云从牵着他的手送到他嘴边:“叔叔摇是都不喜欢吗?可叔叔的小一直都没停过水呢,手指都了,叔叔倒是一啊。”
凰云从没几下就松开了嫣红的肉粒,指尖沿着阴动,不时搔弄几下内面感的肉,花出的水自她玩弄阴起就没停止过,每个动作都能让口翕张着吐出清,肉被分的淫弄得淋淋的。
但凰云从并没有离开的迹象,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弯腰按上邬仁政的肩膀,另一只手猛然掀开了被褥。
邬仁政不知该对她的话作何反应,刚要下意识移开视线,花就被人又重重拍了一掌,蜜再次从花出,淋了凰云从的手指:“叔叔不乖,该罚。”
“啊!――嗯、别……”花猝不及防被人拍了一掌,腥甜的水自闭合的肉中涌而出,也颤抖不止。邬仁政叫出声才意识过来,勉强压下口中的浪叫将偏过去搁在凰云从肩上,呜咽声碎在咙里。
阴被打的嫣红,泛着淋淋的水光,看起来格外诱人。凰云从分开略有些红的阴,两指夹上阴一前一后地蹭:“手,叔叔。”
邬仁政任由她用空余的手牵着他的摸到间,花刚刚被掌掴的记忆让他记着要按着对方的意思定定地看着间。凰云从覆着他的手挑逗阴,轻慢地捻着:“叔叔喜欢温柔的?还是重一些?”
“要先从这里摸起。”温和的声音响起,忽略她的动作和话语,倒真的像是在回答学子问题的老师。邬仁政半闭着眼,逃避般地不想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