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笨拙地用舐着手指上的淫,四手指撑得满满当当,腥甜的味在口腔散开。
他努力地吞咽着,却还是有些涎水顺着嘴角下来,最初的惊慌和刺激过去后,羞耻感和背德感后知后觉地涌上大脑。“咳、咳咳!”纷乱的思绪令他没注意到手指被到了口腔深,异物感令咙缩紧,邬仁政被刺激地咳起来。
凰云从将两人的手指取出来,叹了口气:“那就先放过叔叔了。”她起将坐在自己上的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拍了拍他的腰:“叔叔,转过去,跪好了。”
这种姿势对邬仁政而言过于羞耻了,双分开跪在床上,手也抵在墙上,只能感受到陡然凑近洒在后背的呼。凰云从贴上他的背,双臂环着他上早就变的粒,绕过凸起的小腹停在淋淋的心。
蹭在花的双指很快变得黏,凰云从将他抱得紧了些,声音带点委屈,就像是对长辈撒的普通孩童:“叔叔是舒服了,可还有我呢。”
靠在上的温热躯起了,邬仁政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便感觉自己的屁被轻轻拍了两下,不疼,但羞耻感却一分不少。他自被打过心后就没再出声,此刻也忍不住轻斥:“云从!”
回应他的是落在间微凉的意,沾了花淫的手指在口按,又借着淫的挤入后。“在呢,叔叔。”凰云从说。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许多,后中的手指加到三后便抽了出来,大概顾着他的孕,在中轻浅地抽插,抵在研磨。同那晚的事相比简直温柔到了极点,邬仁政小口地着气,感到花内似乎又起来。
温吞的事对孕期渴求的而言远远不够,情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后紧了,渴望得到更加暴的对待。邬仁政自然说不出这般请求的话,更何况是对着自己的侄女,只能咬牙挨着。
凰云从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托着他上下起伏,出于姿势的缘故进入得很深,邬仁政的呼紊乱了不少。孕中期的还未怎么发育,摸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前,从她的视觉刚好可以看见两颗凸起的红果。
于是再一次下落时她松开手摸上那两颗成熟的果实,没有了可以借力支撑的依靠,重重破开肉抵在深的肉,首传来的酥麻意,邬仁政呜咽一声达到了高。
白的在床铺上格外明显,邬仁政移开视线强迫自己忽视,但急促的呼和心足以证明他此刻的不平静。凰云从拍了拍他的后腰,又是小孩子撒般的口吻:“叔叔自己动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