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趟。”

        他又起了。女孩察觉到，不悦地皱皱眉，下意识地起趴在沙发背上，双眼依旧紧紧盯着屏幕，大拇指快速按着塑料膨起质感的按键。林升摸了摸她的屁，从钻了进去，又在磨蹭起来。他显然是找到了正确的用法，紧紧向下拽着短，每次都到松紧带的极限。后腰的小标签带子搔弄着，在刺激下慢慢变大。池小池摇了几下屁，屏幕突然进一条短信，没来得及取消掉，游戏就结束了。她“啧”了一声，怒气冲冲地点开短信――是班长，他问数学第二大题第三小问怎么。

        “我要作业，”她不耐烦地往后蹭着，“早知不翘自习了。”

        他清理完，穿好衣服，把书包从玄关拿过来。

        林升自然把那条短信看得清清楚楚，动作大了起来，一下下往前，她一不小心没撑住沙发，小灵通“啪”地一声掉在木地板上，一条串珠的手机绳被打散，骨碌碌掉了一地。

        “放学那一个小时不够你的？”林升恨恨地咬了下她的耳垂，轻轻起阴。这招很用，池小池立刻咬紧了下嘴，生怕又发出什么神魂颠倒的声音。直到他紧紧搂着她了出来，池小池才息着嘟囔：“一个小时哪够写的……”

        开门关门的声音迟迟没有落下，她好奇地看了过去。直了背站在玄关的少年形显得过于高大，几乎遮住了那扇门。他嘴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下系好鞋带。

        “哦。”池小池咬起笔。这人估计是要去粉红情怀买套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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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升拍了拍她的屁：“那就别乱玩。”

她嫌颜色不好看，还用旧衣服了个罩子，最外一圈坠着纹样各异的米色丝，边缘旧得打卷，但很干净。这个书柜用来放她的笔记和日记，不过她现在认真记的只有作文素材本。池小池是小区里聪明的孩子，物理老考满分，是那种干什么都不费力的、让人羡慕的人。

        她穿上林升三年前打篮球穿的运动短改出来的居家，开得好大，总是空的，她夏天在家穿这条子就不穿内，在沙发上以一种稍微动一下就掉到地板上的诡异姿势看书时老着。以前林升还会给她拢一拢子，现在也不了；他喜欢路过时给她一下。

        池小池坐在他上玩俄罗斯方块，小灵通丁零当啷挂了一堆手机绳，都是同学送的。林升很仔细地给她干了发，细的发在他指尖绕了两下就散落在白净的脖颈，他几乎能听到那近似用指腹轻轻捻走一片雪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