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圆夜,合该是房时。
林观音笑了。他凑近苍云耳畔,温热的吐息和鸦羽般的长睫一同搔刮着他的耳廓:
贺骁气急,狠狠照着他后颈咬了一口,挤出自己灼热的阳物进林观音,就着他侧躺的姿势于间抽插起来。
“啊啊啊——!”
林观音尖叫一声丢了子,大水自花中争先恐后奔涌而出。他了不少水,连下床褥都透了,人则陡然卸了力气歪倒在枕间,还拿半只手挡住脸,试图不让贺骁瞧见高时丢人的媚态。
林观音一顿,低声:“我没有这么想。骏之……我想让你开心。”
他间发力速度极快,狰狞的将那片白皙的肌肤磨得通红,进出之间蹭到女,更是让方才高过、正是感的花怕得缩起来,水儿却越发丰沛,很快将干涩的得顺。
林观音只听得悬于的冷笑:“你胎位不稳,自己不知么?既然这么饥渴,干脆把孩子打了,日日在床上发。”
“嗯唔……!”林观音猝不及防被咬住一边的肉,贺骁拿牙尖将那殷红的小珠来回弹弄,得林观音昂起颈子发出一声呻,双不自觉环住他腰。
“——谢谢你,贺厌。”
“骏之,慢、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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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观音迷迷糊糊察觉到那双曾扼住他命门的手,此时将他揽进怀中,梳理他被汗水濡的长发,笨拙地为他拭起上乱七八糟的痕迹,甚至过他肚时,还故意放轻了力。
林观音渐渐过了害喜的月份,教贺骁一日三顿补药养得丰腴了些,上肉若凝脂腻,惯于握刀持盾的手连其上,难免失了力,出几片红痕。
贺骁本把持不住他这些勾人的小伎俩,是了小半时辰,于林观音间过两回,方才痛快地长吁一声,照顾起快要被他弄晕过去的新婚妻子来。
“——骏之,抱我。”
晶亮的淫混着他自己水汨汨横,有些甚至溅到了那稍稍隆起的肚上。烛光将那玲珑的子染上一层薄红,凌乱垂落的乌发间,长歌神色如水温柔。
他衣襟,出玉一般的肌肤来。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只掐住他脖子的手,贺骁将他推倒在松的被褥间。
“骏之、啊嗯、不行,要被咬坏了呜……”贺骁特意揪出藏在层层肉深那颗花珠蹂躏,林观音最受不得这个,当即哭着求他放开。然而床上的求饶总是起到反效果,苍云兽大发,照着那重重一——
于是贺骁埋首于他间,宛如野兽掠食般连啃带咬,林观音起初吃痛,后来渐渐得了趣儿,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脊椎泛上来,十纤细的玉指抓紧了贺骁的发。
两边的皆被他玩得涨大立,贺骁意犹未尽地各咬上一口,攻势一转往下去。
长歌间的花是彻彻底底被男人水浇熟了的,只消拿手一划,那小乖乖打开来,贝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裹住他指往里吞。
如今林观音怀上三月有余,腹中孩子渐渐大了,亦跟着愈来愈感,再不似从前清心寡。如今仅仅是被贺骁盯着一瞧,那小玉便颤颤翘起,出后面两片柔的花。
贺骁轻嗤,挪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林观音却自己动了。他缓缓抱住自己两条大,将一片淫靡的心展示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