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进屋内时林观音刚睡醒,他侧卧在榻上,仿佛慵懒的猫儿般打了个哈欠,瞧见伫立于门口的苍云,微笑着朝他招手。
他正yu朝长歌走去,背后却突然被猛地一推,贺厌自他shen后挤进来,一面走还一面骂骂咧咧:“没长眼睛吗,别挡路。”
他几步走到床前拆了玄甲,又捉住林观音一只手放在自己jing1壮的xiong膛上,邪邪笑dao:“白日里睡这么久,是晚上不想睡了?”
林观音还未及回答,便被贺厌将两gen手指sai进口中,带着ying茧的手指故意去磨口腔内侧的ruan肉,又抓住那条无chu1安放的小she2放肆玩弄,待人被欺负的差不多了,便一把抽出来换上自己的阳物。
“唔、唔……!”
林观音口中被sai得满满当当,他不适地皱起眉,却并未再进一步地挣扎,而是稍稍令那蛰伏的巨龙退出些许,伸出she2缓缓沿着zhushentian舐。
原先半ying不ruan的东西很快变得如烙铁般guntang,上面的青jin突突地tiao动着,昭示着主人的兴奋。他那一gen太大,林观音需用手扶着不让它hua出去。
贺厌被伺候舒服了,又嫌弃他动作太慢,索xing拽住林观音tou发,自己ting动起来。他将林观音的嘴当下面的肉xue一般使用,又只顾着自己爽,次次tong到人hou咙口,连两wan怒涨的nang袋亦于他下巴上拍出一片红痕,可怜林观音被呛得双颊通红,口中发出han混不清的呻yin呜咽。
贺骁见状,连忙分开二人,将林观音揽进怀里为他顺气。林观音倚在他怀中拼命地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但凡男人被打断那档子事,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更遑论贺厌这种脾气火爆的,当下指着贺骁骂起来:“你这个废物是不是脑子有病?!”
贺骁自然不甘示弱:“你是疯子吗?他那么难受你看不见?!”
“好了,好了。”林观音两只白生生的腕子,分别搭在两个人肩tou,“不许吵架。”
贺厌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打量起林观音那被他蹂躏得水光淋漓的红chun来。他勾起长歌的下巴:“sao货,那就先拿你消消气。”
他握着自己jing1神抖擞的鸡巴拍了拍林观音的脸颊,长歌顺从地再度han住。贺骁则不甘示弱地将一双大掌探进人衣内,沿着那不盈一握的腰线往上抚到xiong膛。
林观音尚在哺ru期内,两团ru肉涨起柔顺的弧度,恰是能一手握住的大小。只是林观音nai水并不丰沛,平日里不够喂养孩子的,反倒是作床上情趣,便宜了贺骁与贺厌二人。
林观音的nai水往往要动了情才会mi出,因此贺骁并不着急,只轻轻抚了几dao便往下探去,将手挤进长歌双tui之间那块秘地。
女xue已蒙上一层淡淡的chao意,只消贺骁拿手指对着花心的ruan肉戳弄上几下,淌出的花lou已将他两gen手指打shi。
若照往常,他要先去低下tou尝一尝那自林观音xue里liu出的蜜水,但贺厌在上tou干长歌的嘴干得火热,教贺骁心里那点嫉妒的小火苗烧得旺盛,于是径自脱了ku子,一gen直直cao1进shi热的花xue中。
“观音、观音……”
他一手握住林观音的tui,近乎痴迷地从莹run玲珑的足踝一路吻到tuigen。林观音生产之后元气大伤,贺骁顾念他shen子,二人并不常行房事。疏于使用的花xue如今猛地吃进这样狰狞的一gen,两片蚌肉都被撑得几乎变形,显得十分可怜。
贺骁心中憋闷,下shen却是一气tong到了底。min感的gong口被猛地撞开,林观音瞬间抖着丢了shen子,他下shenxue里绞紧连同houtou收缩,夹得两个苍云同时倒xi一口凉气。
贺厌嘶声dao:“狐狸jing1,就这么想把老子夹she1吃男人jing1水?”
贺骁的话贺厌到底听进去了一点儿,他掐住林观音下颌,于他口中快速抽送自己的阳物,只是并未再进得那么深令他难受。只是林观音的chun被磨得红zhong、连han混不清的呻yin听来亦是发着哑,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了。
苍云的两jushenti有着惊人的默契,一个方闷哼一声she1进微微被撬开dao口子的花房中,另一个亦抽出shen来,将nong1厚的jing1ye悉数浇在那白净的脸庞上。
林观音一失了依靠就ruanruan地趴下去,他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面上,沾了泪水和许多男人的浊jing1。贺骁知dao他素来爱洁,忙扶起他靠在自己肩tou,为他取出枕上的帕子ca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