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竟将林观音直接打到了高。玉断断续续出白,两口亦死死咬住二人的阳物,似乎真是急不可耐榨出些水来吃。
他抱起骑在贺骁上不知发生了何事,依旧咯咯直笑的阿逢,仿佛为动物顺一般温柔地抚摸着苍云的背脊:“噩梦了吗,骏之。梦见什么了?”
贺骁闻言皱眉:“他不舒服,你别一直弄他。”
贺厌等不及贺骁给林观音扩张,先进林观音的花里去享受了。长歌方才高过,里面水丰沛,仿佛泡在温泉中一般。贺厌难以自抑地低两声,忍耐着把人死在床上的冲动小幅度地摆,帮林观音缓过最初撕裂般的疼痛。
林观音小幅度地点了点,那如羊脂玉般洁白的耳垂上透出一抹绯色,教贺骁爱不释手,拿牙尖反复。
“观音、观音……”
“不舒服?我看这货爽得直水!“贺厌大笑出声,还恶劣地朝林观音的玉上拍了一巴掌。
“起、起……!”
贺厌两个手指伸进后慢慢地旋转,令林观音适应,一面吻着他的耳垂,:“如果难受,就咬我。”
贺厌一只手把住他弯,一只手则伸下去玩弄起林观音立的小玉来。孰料林观音子猛地一弹,几乎是带着哭腔喊:
被两只野兽不知疲倦地于上驰骋掠夺,他已经数不清自己丢了几回,滴滴答答的淫水、浊混合着淡黄的将三人的结合之弄得一片狼藉。
阿逢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见他醒了,拍着肉乎乎的小手咿咿呀呀:“、……”
“让开让开,换我了。”
林观音听到房中传来的惨叫,急急忙忙跑进来,见贺骁蜷着子夹紧双,十分痛苦地在床上打。
“……别、别碰!骏之……呜……”
他的男官本就感脆弱,被长了茧的大手住铃口厮磨,过于强烈的刺激令长歌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在情事中不太喜欢给苍云碰那儿,若是高后被一直玩会很容易失禁。
于是连贺骁也难以自持地开始。长歌下着的两鸡巴,不知何时从交替一前一后变成了一齐进出。前的口和后的阳心被同时狠,剧烈的快感令林观音双眸失神,泪水和涎水沿着红的脸颊往下淌。
贺骁还迷迷糊糊,只想闭上眼睛重新回梦里去。然而阿逢却不遂他的愿,她爬到贺骁上,胡乱往下一坐——
她并不能理解为何都是父亲,贺骁却没有水喂她,于是趴在贺骁口嘬了又嘬,实在什么都不出来,才失去兴趣爬走了。
林观音疲惫地点了点,贺厌却在一旁嗤笑:“洗什么洗,待会儿还要被老子给干透的——喂,你个废物给我出来!有完没完了还?”
待贺骁终于将整埋进林观音的中,两人方才缓慢地交替一进一出。林观音被夹在两壮的膛之间,如同浮木般于来回的抽插中摇晃,若是被撞到了感之,更是会发出难抑的媚呻。
贺骁白他一眼,继续给林观音脸:“观音,要不要我给你弄水洗洗?”
贺骁本来不想理他,见贺厌已经兴致地去林观音的,伸了个指节进后里,担心他下手没轻没重弄伤林观音,终是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离开紧紧包裹他的花,:“罢了,我来。”
。只是水粘稠,一时半会不干,那厢贺厌却又着自己神抖擞的东西,把贺骁朝一边儿挤:
贺骁正于玉温香上驰骋,快活得不知今夕何夕,忽觉口一痛,蓦地睁开眼睛。
END
往常的床笫之欢林观音并不常用后。但倘若经过细致开拓,捱过最初的疼痛,后的快感亦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林观音被到阳心时,反应激烈更甚于前面的花。
贺厌则俯下来,沿着林观音锁骨一路乱啃,最终停在立的嫣红尖上。那枚小小的朱国被他着一,两滴汁便涌向他尖。
贺骁十分委屈地将脑袋埋进长歌怀里:“梦里什么都有。”
白皙的膛亦遍布着吻痕,两人只要每一下,两枚立的尖便会高高出水,又迅速被一左一右住,如饥似渴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