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铮,你该出发了,否则路上误了时辰不好。”
大的灌进胞,杨珮彻底到在霸刀怀里,他神情朦胧,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任由柳环铮凑上来与他温存。
柳倾连与杨玦一直在别院的温泉山庄呆到了开春,此间霸刀的府邸中只有柳环铮与杨珮二人,柳环铮得了杨珮半推半就的首肯,行事更没个节制。少年一朝开了荤食髓知味,杨珮不许他宿在自己房中,他便夜夜来翻杨珮的院墙,险些教巡视的下人当贼捉了去。
“出发?什么出发?”柳环铮诧异地眨了眨眼,很快明白过来,“啊……那个……”
他屈起手指,在杨珮的脚心轻轻挠了一下:“就罚你……让我再一回。”
“嗯、嗯啊……不行、忍不住了……小铮、求你,让我……”
柳环铮会心一笑,他又凑上来吻了吻杨珮汗的鬓角:“我今夜这样听话,珮哥哥别忘了给我奖励。”
“小铮、你……嗯啊……不许再这般了……”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
少年人的承诺幼稚,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总有一日,我会堂堂正正地娶你过门。”
杨珮叹一口气,轻声开腔唱了首《忆江南》,柳环铮在床上有奇怪的癖好,情事中总要半求半,让杨珮给他唱曲儿听。杨珮自觉并无这方面的天分,唱的曲儿也仅是勉勉强强能保证不走调罢了,不知柳环铮为何如此执着。
我去说。”柳环铮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他捧起杨珮的脸颊,与他额相抵,迫那双鹿似的杏眼里满满盛着的都是自己的倒影,“你只应我一句,愿意还是不愿意?”
“好,听珮哥哥的。”柳环铮将自己从杨珮里出来,柳环铮生得乖巧的一张脸,下面却长了那样狰狞的一。杨珮瞧了一眼那沾满了淫水和灼的肉,连忙闭上眼,羞得不敢再看。
今夜柳环铮欺负得太过,还将他那玉束起来,说是不许他太多,对不好。杨珮前面被堵着,后面却了好几回水,他艰难地抬起半个子,拿哭红的眼睛去训自己的继子和情郎,却完全未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落在柳环铮眼里反倒成了拒还迎。
柳环铮从他的一路吻到口尖,察觉里夹着的东西又再度抬的趋势,杨珮颤了一下腰,躲开柳环铮灼热的掌心:“小铮、太晚了,不能再来了……”
一盏摇曳的烛光映出榻上交叠的人影,长歌被摆弄成塌腰翘的姿势,肉红的狰狞巨物于他间进出,带出层层如浪涌般的水声。不过旬月那口青涩花已被透了,如今一整都能顺畅地吃下,透过淫浪的水光泛起靡丽的深红。
柳环铮停下动作,握住杨珮一只脚,佯装不满:“珮哥哥怎么不唱了,要罚。”
杨珮几感点被同时夹攻,快感令他已忘记要收声,呻着被送上又一波的高:“小铮、要去了,丢了——啊啊啊啊!”
“珮哥哥!”柳环铮开心地将他抱起来转了个圈,作势要吻下去,杨珮连忙捂住他的嘴,面上绯红,转开脸:
杨珮间衔着自己的衣带,已被涎水濡成了深色,他不敢叫得太大声,只在被到了口时发出几声猫似的。
他终于等到杨珮轻轻点。
他有些心虚地挠了挠脸颊:“珮哥哥,不好意思,我说我要走是骗你的。我阿爷嫌我过去添乱,特意嘱咐我他们过年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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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环铮将杨珮抱在怀里,杨珮后背贴着他口,双大张。他一手解开了杨珮阴上的束带,一手伸到花中去逮着那颗珠。里着的阳猛然加快了速度,打桩一般次次到口。
他取了布巾,沾着温水为杨珮清理,糙的布巾过花时杨珮发出一声低,歌声也断了:“闲梦、嗯啊、闲梦……江南梅熟日……”
“初见时觉得珮哥哥像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现下看来珮哥哥也是学得会勾引人嘛。”柳环铮变声期还未结束,沙哑的声音因望显得比平日更低沉,他察觉到花已在一抽一抽地收缩,知杨珮是要到了,于是贴在杨珮的耳畔:“珮哥哥等一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