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杨玦shen子好些了,柳倾连便与柳环铮写信,说让柳环铮去温泉山庄接他们两个回来。
柳环铮这些日子与杨珮正是情nong1时,一刻也不想自他shen边离开,看了信以后闷闷不乐好几天,连行李也不肯收拾,最后还是杨珮替他打点的行装。
“他自己没长tui吗,非要我去给他当ma夫。”柳环铮抱着杨珮的腰,脑袋埋在他颈窝蹭来蹭去撒jiao,“珮哥哥,我——不——想——走——”
杨珮han着无奈的笑意,推了推那颗mao茸茸的脑袋:“小铮,那好歹是你父亲,zuo儿子的总还是要去看看。”
柳环铮嘁了一声:“他们两个卿卿我我的时候不许我打扰,缺个差使苦力的时候反倒想起我来了。”
他亲了亲杨珮脸颊:“还是珮哥哥好,我三日便回,珮哥哥不要想我。”
杨珮没躲开他这一下突然袭击,红着脸颊dao:“谁、谁会想你。”
柳环铮轻骑出发,他与杨珮说三日便回,可过去小半月,杨珮还未见到他同柳倾连杨玦一dao回来,不由得心下担忧,于是去问guan家。
老人和善地笑笑:“少爷说三日,那是片刻不休快ma来回才zuo得到。夫人刚醒,shen子还十分虚弱,老爷为照顾他路上行得慢,恐怕要磨蹭不少。”
柳环铮离开的日子里,杨珮又变成一人独居,长夜漫漫,他少不得胡思乱想。说不思念柳环铮是假的, 他毕竟与柳环铮不同。少年可以不惧人言,坦坦dangdang地表达爱意,他却zuo不到。倘若他们两个这场荒唐的情事给柳倾连、或是杨玦发现都算是小事,倘若给柳杨两家的族老知dao——
杨珮几乎不敢再想。柳环铮说一切交由他解决,可他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他当真能信他么?
杨珮心烦意乱,手下的琴亦连错好几个音,弹不成调子。天色渐晚,他看着暮色中沉寂的小院,柳环铮今日依旧没有回来。
罢了,心不静则琴不成,杨珮收拾好琴谱倚在床边,随手翻过床tou堆的话本,扫了几眼却还是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那话本是柳环铮留下的,其中讲的是歌伎与官家小姐一见钟情的故事。柳环铮曾指着话本中二人初见,歌伎一曲艳惊四座的桥段与他说笑,要杨珮也学唱给他听。
霸刀或许只是随口的玩笑,杨珮竟真的学了那段唱词,现下柳环铮不在,他轻轻哼唱起那段词,唱着唱着却面上一热。
zuo什么傻事,他要你唱曲儿,无非是……那种时候。杨珮在心里与自己dao,他红着脸将话本朝榻上一扔,剪了烛花准备睡觉。
可他却睡不着了。杨珮止不住地想,倘若柳环铮在,会否将他压在榻上,令他唱给自己听?
“唔……”杨珮不自觉地绞紧了双tui,tui间min感的花xue骤然被挤压,令他发出一声低yin。
你在zuo什么?!杨珮红着脸于心中暗骂自己,一只手却不听使唤地朝下伸去,怎么、怎么能……
纵然近些日子常常被男人的jing1水浇灌,令他的shen子min感了许多,然而杨珮自己也未料到自己竟如此兴奋,前端的小玉jing2仅仅是稍作抚wei便翘了起来,后面的花xue也饥渴地淌水,一翕一合仿佛要讨些什么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