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倾连一路走走停停,饶是柳环铮心急如焚,遇上有关杨玦的事情也没法违逆他的意思。他骑在上,遥遥地望见杨珮早带人在柳府的门口迎他们,恨不得冲下去将他揽在怀里。
少年生气地想,等入了夜,定要与他好好说说。
而那厢,柳环铮则恼恨地拿衣摆遮掩自己的子。该死,珮哥哥只是看他一眼,就成这个样子。
然而杨珮垂着,只与柳倾连说话,全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瞧都未瞧他一眼。
柳环铮突然:“我还有事,先走了。”
霸刀少年瞪一眼侧的柳倾连,将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杨珮面上微红,嗔带怨地瞪了他一眼。
倘若给柳环铮知晓,他必定会捶顿足地哀叹,怎会错过这般美景。然而待他回来,已到了五月上旬。
“嗯,嗯啊……好舒服……”
“——小铮!”
柳倾连呵斥到:“铮儿,胡闹什么,快与你……与杨公子赔罪。”
这话显然是对着柳倾连说的,柳环铮又不高兴了,故意大声:“母亲你说,我哪里小了?”
左右无人,杨珮忘情地呻起来。他快速着自己的阴,两手指则伸进中进进出出,插得淫水飞溅,连花心亦能窥见些淫乱的深红。
美人神情迷乱,一条香探出红不断捋动,仿佛在朝着谁索吻,呻断断续续的:“呜呜、好难受……给我、要到了、给我……”
柳倾连是不赞成柳环铮唤杨珮母亲的,一时却找不到其它称呼,只得由他去了。
还未等杨珮应答,柳环铮的突然在他长嘶一声打了个响鼻。柳倾连只是皱眉,反倒杨珮受了惊,差点一个趔趄摔倒。
柳环铮冷哼一声,却还是乖乖地回朝杨珮行礼:“母亲抱歉,是我驭不,冲撞了母亲。”
柳环铮从前在床上也曾故意压着他,让他自己弄过几回,那是杨珮总是羞得不敢下手,非要霸刀的手带着他才肯动;现如今柳环铮不在,他却反倒胆子大了起来,张着摸上中藏着的那颗珠:
杨珮见父子二人气氛不对,忙:“不要紧的,小铮他还只是个孩子。”
杨玦的车是直接开到内院的,柳倾连出来安顿车行李,见杨珮依旧候在外,便对他:“这些日子辛苦你持家中,去歇着吧。”
他在柳倾连看不到的地方,朝杨珮了嘴。他快过十七周岁生日,山庄里同龄的弟子,有成婚早的娃娃都会走路了,确实当不得一句孩子;然而话落到杨珮的耳朵里,又是另一层意思——
伴随着激烈自迎来的高,杨珮不受控地喊出了柳环铮的名字,大水自花中涌而出,他白皙的子在榻上,双颊绯红呼急促,间的花犹在一抽一抽地痉挛。
柳倾连气得咬牙骂了句“竖子”,又对杨珮:“我这几年一心扑在阿玦上,对这小子的教多有疏忽,让你见笑了。”
柳倾连好心伸手出去扶了一把,柳环铮脸黑得像锅底,他从上下来,闪挡在柳倾连与杨珮二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