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珮的呻被他堵在咙里。两人上皆是汗涔涔的,肉撞击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柳环铮自然感受到下人的变化,闷笑着:“母亲好色,一说到要吃两,里夹得这么紧。”
杨珮低声的斥责被柳环铮打断,少年叼着他耳垂后面那一小块肉细细地磨:“母亲小声些,阿爷还睡在隔呢。”
他说着说着,自己却又不高兴了。抱紧了杨珮,小兽似地在人后颈啃咬:“但是母亲只能记住我的形状,只能给我一个人。”
“珮哥哥。”
炽热的撬开他齿关,杨珮双不住蹬动,却分毫挣不出男人的臂弯。他满心绝望,几乎要下泪来,却突然听见上人传来一声闷笑:
柳环铮实在太久未与杨珮亲近了,今夜的爱抚少了些耐心,只是拿两手指草草了几下便解开自己子,迫不及待地将灼热的阳物进了的花中。
杨珮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门口有动静,以为是杨玦来接柳倾连,正披衣起来瞧个究竟,门却忽然被推开了。
杨珮在情事中总是害怕教人发现,因而习惯了咬着防止自己出声。然而殊不知他被干得狠了漏出的几声隐忍呻却更显诱人,柳环铮下面毫不留情地狠狠他,上面却撒般粘着长歌,细细他下被自己咬的伤口,勾出杨珮的与之交缠。
“珮哥哥,”他只有在意乱情迷的时刻,才敢于杨珮面前光明正大地表自己对柳倾连的嫉妒,“不要爱阿爷了,多爱爱我好不好?”
杨珮又不敢不应门,只得给他开了。柳倾连一酒气就往他上扑,嘴里还嘟囔着杨玦的名字。杨珮吓了一,连忙差人将柳倾连扶进里屋歇息,又吩咐下人去主院向杨玦报信。
“唔、唔……呜嗯!”
杨珮哭着抗辩,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了自己被两个霸刀夹在中间,下前后都被满,双大张着任由二人一前一后抽插的情景。
杨珮闻到他上郁的酒气,更笃定是柳倾连喝多走错了门,当下拼命挣扎起来:“老爷、我是杨珮,您认错了……唔!”
“你胡说什……唔!”
杨珮睡觉只穿了一件薄衫,柳环铮的手轻而易举地整只探进去,捻着那浅红的尖按:“父亲让我容几日珮哥哥定心,可我一日都等不了了。”
少年人从来不吝啬向他倾诉爱语:“我真的好喜欢珮哥哥……自从跟父亲回来,珮哥哥都没再正眼瞧过我。”
杨珮在黑暗里分不出柳倾连与柳环铮的型,却总不至于认错这两父子的声音。他蓦地松了一口气,朝着柳环铮口打了一巴掌,声音都染上几分哭腔:“……你、你吓死我算了!”
杨珮没再说话,却是默许了柳环铮的手在他上乱蹭:“阿爷喝醉了总这样,父亲虽生他的气,却还是命人给阿爷送换洗衣裳来。我想见珮哥哥想得不得了,所以主动揽了这活儿。”
杨珮被他的称呼激得耳都在发热:“你、你不许这样喊……呜!”
他说着又觉得委屈,作势便要将柳环铮推开。少年连忙凑上来,小狗似地蹭着他的脸颊细细亲吻:“我错了我错了,珮哥哥莫赶我好不好?”
他这幅柔弱可怜的情态令柳环铮愈加过分:“一还嫌不够,母亲是想我与阿爷一起干你吗?被两鸡巴来回,只怕是人都要给傻了。”
柳倾连折腾半晌好不容易终于睡下,杨珮则回自己屋子里歇息。他忧心柳倾连于是并未闭门,自己亦渐渐睡去。
“才没、没有……”
不多时杨玦那边传来消息,让杨珮将他撂在院子里冷风醒酒,摆明了是不想这个醉鬼。杨珮哪里敢真听他的,去煮了醒酒汤端来。
“是我哪里不如阿爷吗……?”柳环铮将杨珮得发出低低的呻,习惯了爱抚的子渐动了情,柳环铮将他抱在怀里,从背后分开他的双:“还是说……珮哥哥更喜欢我喊你母亲?”
他的手指只消在那柔腻的花上一勾,两花之间的细便颤颤巍巍打开,漏了几滴淫水下来。
杨珮时至今日算是明白为何柳倾连在之前柳氏的家宴上不爱饮酒。醉酒之后的霸刀毫无平日里的威严,趴在桌子上边哭边絮絮叨叨:
柳环铮狠了一下口,杨珮立时浑发颤,被送上了一波小高,未竟的话是说也说不出了,只知张着任由霸刀凑上来他口中的香津。
阖府的家主,踉踉跄跄地跑去小院里,要杨玦给他开门。
“阿玦、阿玦凶我……呜呜……”
“母亲,儿子干得你舒服吗?”柳环铮贴在杨珮耳畔,恶劣地低笑,“母亲水好多,我这一都堵不住了。”
杨珮并未点灯,只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窥见来人的型与衣着与柳倾连十分相似,他试探着开口换了一声:“……老爷?”
来人并未答话。他大步走近杨珮的床前,一把将他揽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