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是被晃醒的,眼都还没能聚焦就感觉自己shen下shi乎乎,热腾腾的,hou咙发yang顺势就叫出来了,pei着外面的夜色正nong1倒真成叫春了。
安欣加班是常事,高启强没刻意等他自己就上床睡了,不知今天刮哪阵风,大半夜下班回来就要cao2他。但动作也舒缓,手上力dao也控制着,可能就是因为明天歇班想折腾他了而已,于是高启强眼睛都不睁了,塌着腰一副化在床上的样。
“老高啊。”
高启强正爽的屁gu发颤,快感裹挟着热气熏得本来就带着困境的他更是云里雾里的,脑袋发着空的哼了一声。
“你更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京海的半边天瞬间清醒了,这dao题表面情趣题实则送命题,这是在套话呢。
他家安局哪都好,就是看得太紧,guan得太严,平时有多ti贴,生气的时候玩的就多大。但毕竟是安欣嘛,不是那种全凭自己脾气好坏折腾人的烂人,在这方面甚至有些死板,必须是拿到确切证据让高启强无从抵赖才就地正法的。这也是高启强不仅是在客观上越来越依赖他,jing1神上也不得不服气。
话说回来,他没有确切证据但心有怀疑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套话。
这题其实高启强的答案很简单,他不是只喜欢大年三十给他吃年夜饭的安警官,也不是不喜欢那些年追他后面想把他送进去的坚持原则的安队,更不讨厌现在手段严酷,大刀阔斧的强制他洗白的安局。总之就像佛dao说的缘那样,不是愿只如初见,而是越认识越觉得他们彼此弥合了各自的残缺,因此没有什么以前的现在的这一说,
可是今天玩的哪出,套的到底是哪门子的话呢?
在人情场上游走这么些年的京海优秀企业家深知按兵不动的重要xing,他顺从又讨好的抬起屁gu夹紧他的保护伞,激的安欣低chuan了一声,企图蒙混过关。
不是他故意拿乔,而是之前刚被罚完,膝盖上淤青还没下去,屁gu还是天天抹药最近也才刚消zhong,这段时间他都是站着开会的,坐椅子上跟针扎似的,以至于他现在有些PTSD了。
受安欣控制,高家一段时间都相当老实本分,时间长了就有人不区分大小王了,一个外来企业企图挤占他们,高启强忍了几次,也试图合作,走正常的商业竞争liu程。前段日子高启强终于忍不下去了,采取了一些措施,虽然他已经是控制着脾气没搞个违法犯罪,但到底也是踩线了,更何况还是背着安欣搞事,给安欣气的都不说话了,加班加点的chu1理完这个烂摊子就申请休假,把高启强给拷屋里了。
那几天高启强说什么都不想再来一次,不光他跟被玩坏了一样,安欣都阴涔着眼,笑着说老高啊我突然觉得这样也ting好,干脆我就给你像这样锁家里挨cao2怎么样,咱俩都省心。
别人不知dao安欣,和他纠缠这么多年现又睡一张床的高启强还能不知dao嘛,你别guan安欣说一些话的时候听上去多么异想天开,语气多么像开玩笑,但其实只要他话说出去他是真的要zuo或者说考虑要zuo这件事,而他也恰巧有使之成真的能力和毅力。
吓得高启强不得不抽噎着自己勾着tui当niao壶,发誓以后一定跟他商量再zuo事,这事才算翻篇。
所以趁着安欣闷toucao2他,高启强朦胧着视线把这两天从tou到尾想了个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他这几天安分的可怕,天天就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除了今天上午去了趟京海市公安局办手续,但也和安欣报备了,还能有什么事?
见高启强不仅不回答还愣神,安欣脸沉下来了,低tou有点凶的咬着高启强的后颈,下面重重的ding进去,破开黏连的内bi,打圈磨着里面,tong的高启强都想干呕,像濒死的猎物般挣扎了两下,却因被压得太死,也只能颤抖着被cao2的晃来晃去。
“老安......太胀了....”
高启强柔柔的喊着安欣,企图通过示弱让自己好过一点,可安局显然不吃这套,也不说话了,把他紧紧搂在shen下,手上虽然没有说恶意用力,但他本shen手劲就大,外加高启强这几年养尊chu1优也jiao气了,一掐一个印,倒是很好的满足了安局的那点隐癖,手顺着抚上了这两年被咬的都大了一圈的ru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