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安局在感情上还是个小男孩,虽然面上不显,但除了工作以外的生活他总想贴着高启强,嘴上高老板有前科我哪敢放松警惕,实际上就是他自己总想着粘着。哪怕高启强来公安局也就是签个文件,也用不着他专门出来一趟,但看见高启强报备的短信知他就在大厅外,安欣这报告说什么也看不进去了。
装模作样的拿着个档案想出去看看,出一副我就是出来交接的,顺便看看你的样子,结果出门就撞上疑似红杏出墙现场。
也不怪安欣炸,谁让高启强当年当他面说陆寒像他,而高启强这个瓜又是他安欣强扭得,虽然这强扭的瓜又甜水又多,但30多年没谈过恋爱的安局还是忍不住矫情起来。
高启强还不知自己了猫窝了,他把陆寒领子抚平后强迫症得到了缓解,拍了拍陆寒的口笑着说“我没坏事你师父最清楚,快好你自己吧,小心被坏人投诉”后就转离开了。
可惜不能指望被生生醒本就大脑放空,又被恶意着感的整个人都在痉挛的高老板自己想起来这档子事,被翻过去压着膝盖从正面被的他也只能拿出当年鱼贩子时那可怜巴巴的劲勾着安欣的脖子,贴着他耳朵示弱。
“安欣......安警官......别闹了,唔......让我去、去下厕所。”
“行啊。”狗男人倒是很干脆的直起,但也不把正跃动着的阴从那翻着肉的里抽出来,只是扬了扬下巴,轻轻说了句,“去吧。”
你这德行我哪敢去啊......
高启强又气又无奈的翻了下眼,只能抬圈好了局长老公平坦匀称、肌肉清晰的腰。鼻子,偷偷夹着忍着。
安欣在床上不是话多的类型,总是闷用力的。高启强平时喜欢,现在不喜欢了,他就等着安欣松口放他去厕所,忍得浑泛红,安欣重重的一他都觉得自己腹的水在晃。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失禁了,但回回都紧绷的要命,生怕习惯成自然了,回挨时不光还漏。
安欣看着高启强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和不快也缓解了不少。安欣垂着眼睛看自己掐着高启强腰的手陷进那肉中,过了会儿活像个没长大的小男孩般又扬着眉恶意的去扣高启强的孔,换来高启强有些要生气的惊呼。要说高启强看着就一副好生养的样,可的事又那么绝,现在的一切都是他活该。安欣看着高启强忍得满的汗,满脸的泪,上因为出汗在昏黄的夜灯下泛着柔柔的光,有些悠闲的想。
说安欣心善吧,高启强最后也还是被他了,一一的,安欣往里一下出一点;说他过分吧,他至少是把高启强放在厕所里,避免了高启强明天一大早起来气急败坏的把床单扔出去。
高启强给他欺负的都耳鸣,紧接着被安欣了一肚子,手撑在桶水箱上正匀气呢,就听安欣别别扭扭的开口了。
“我以前可没有陆寒话那么多。”
高启强反应了得有半分钟,逐渐琢磨过味儿来,合着不是安局不知哪搭错了,又翻出了高启强之前无心酿的陈年老醋,喝了一壶,正撒呢。
你他妈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