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菈妮的忠诚,也不过如此而已。”
尺寸堪比寻常男人阴的倏地钻进口,灵活地左挑右碾,轻而易举地推开肉,在隐秘而感的上重重一。
他的游刃有余在布莱泽的第一次抽插下支离破碎。
布莱泽一向很擅长听从指令。
布莱泽一言不发,耳朵微微抖动。片刻后他吐出一截糙的尖,了褪色者的嘴。
布莱泽的插入得更深了些,他的鼻尖抵在褪色者的尾椎上,尖锐的犬齿压着,划出丝丝红痕。褪色者却并不在意这点痛楚,他摇晃着腰,呻声愈发甜得发腻,说出的话也毫无下限或廉耻心可言。哪怕不是第一次听,布莱泽也还是忍不住抽出,在他尖上警告地咬了一口:“别说了!”
“我想你已经准备好了。”半狼沉声说,被细小尖挑逗了半天的阴抵在褪色者不断收缩的口,充满威胁感地摩着充血的环状肌肉。
——“你每次都以为自己可以战胜疯狂,可惜每次你都一样向疯狂屈服,向双指屈服,接着疯疯癫癫地跑去菈妮的塔下,最后……呵。”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布莱泽想必也能听得出来,因为半狼的面孔逐渐变得前所未有的狰狞,眼中盛满不可置信的痛苦和绝望。
那很快如他所愿地回到他的屁里,飞快地插入又抽出,面上的颗粒次次都压着来回碾磨,没过多久就让褪色者发抖地高了。打了布莱泽的发,他抽出,把还在舐他的褪色者举了起来。
布莱泽嗅到了那种淫而又甜蜜的味,这一次他没有再停下。褪色者被他握着和腰,像是一只般被套在
“你每次都这样说。”布莱泽无奈地再次叹气,“可是每次你都……”他说不出太直白的话,索闭紧了嘴巴,但他依然没有站起来离开,也没有推开褪色者的手臂。
“之前是之前,这次是这次。”褪色者甜蜜蜜地说,“所以……可以吗?”
压抑的哽咽传进布莱泽耳中,他深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停下,抬起有常人半片膛那么大的手掌顺着褪色者的脊背慢慢抚摸,可被安抚的人却摸索着抓住他的手放回了腰上。
现在的褪色者早就不是最初那个脆血薄的废物了,他甚至不再需要叼着红滴瓶才能和布莱泽上床,但难以跨越的型差依然令他们之间最普通的交合也像是一场残酷的。褪色者如今坚韧的没有被撕裂,可是强烈的饱胀感和内脏被推挤的古怪滋味还是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干呕。他抓着布莱泽口的,低看着自己的肚鼓起了一个狰狞的形状。
壮得可怕的阴慢慢地抽离到只剩被褪色者的屁眼着,红色的黏被拉扯出来一些,黏附在青凸起的肉上蠕动。然后这非人的鸡巴重重插入,沉重的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弯曲的结口,强烈的酸胀和钝痛同时炸开,褪色者悲鸣出声,阴却再次吐出了欢愉的汁。
半狼的腹被颜色略浅一些的发覆盖,褪色者按着这片格外柔的,十指不住地抓挠着缩紧,最后忍无可忍地低低尖叫:“布莱泽!——呜!”
“不要停下。”褪色者仰起,向布莱泽要了一个焦灼的吻,又咬着他的尖命令,“不准停下!”
半狼并不介意脸上冰凉的发丝,他握着褪色者的向两边分得更开,带着颗粒的裹着唾,漉漉地扫进,从尾椎到会阴,又绷紧了飞快地刮回来。间形状狭长的眼早已经在期待中涨成了深红色,一鼓一鼓地翕张着想要夹住那段磨人的长。
褪色者的腰立刻了下去,他趴在布莱泽的口上不住息,下腹的酸楚感被半狼的尖挑动,一阵阵地泛上来,得他的阴高高翘起,眼和后一样不停地收缩着吐出淫。
褪色者低笑出声,他伸手把布莱泽那刑似的巨大阴拨到面前,住一点腥热的端,边吻边混不清地说:“好了,现在我的嘴有活干了……你也,唔,再多一会儿。”
是伤之前,给我点鼓励吧?”
褪色者心编好的长发散开成凌乱的一片,顺着他光的后背倾泻下来,半遮半掩地盖住了枕和布莱泽的脸。
褪色者攀着他的肩膀,趁还能够得着的时候用鼻尖去蹭了蹭布莱泽的鼻子:“嗯。”他轻吻布莱泽的犬齿,发出带着血腥气的甜美邀请,“撕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