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上肆意使用。连连撞向结口,凶狠地要求它再一次向自己温顺地打开。
当怒张的冠终于卡进深柔的肉中,褪色者咬着手指,无法控制地了。
淫水从他那早就彻底坏掉,哪怕是轮回和赐福也无法修复的内腔出,一扑在布莱特的阴上,激得半狼发出低沉的咆哮,终于彻底失控地将褪色者用力一贯,迫这把他的阴彻底吞了进去。
硕大的阴反复拍上褪色者的尖,新鲜的红色几乎盖过了上面的齿痕。但更艳丽的红落在褪色者的眼角,他哭得几乎不过气,布莱泽每次整插进来,都像是一口气堵到了他的咙口,现在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在扭曲无比的快感和无法忽视的痛楚中断断续续地尖叫。
不断地从褪色者紧绷的口边缘溅出来,将布莱泽下的发淋成漉漉的一片。雌兽发情般的腥臊味充斥在布莱泽鼻尖,他紧紧咬着牙关低下,一个劲地用脸蹭着褪色者的颈窝。
褪色者搂住这颗茸茸的大脑袋,费力地在半狼耳边咕哝,他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在又一波前把“你可以咬我”几个字说了出来。
利齿在下一秒迫不及待地没入他的肩膀。
布莱泽的理智让他避开了要紧的地方,但他的牙关却在望中不断压紧咬合。褪色者发出愈发高亢的呻,房间的木门压没法掩盖他发出的声音,可现在不是褪色者还是布莱泽,都不在乎这个。
褪色者的肉在第四次时,终于迎来了它所渴求的甘霖。半狼的又多又热,被浇灌的褪色者按住沉甸甸的下腹,把额抵在布莱泽的口,满足地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即便子被鼓起来的结撑得剧痛无比,他也只是懒洋洋地着半狼的口等着它消下去,又玩耍一般鼓起腮帮,用力开了被唾黏在一起的发。
布莱泽弓起,在褪色者的肩上来回扫动,舐着被他咬出的伤口。
“还好吗?”他低声问。
褪色者抬起眼瞥过自己的肩膀,取出红滴瓶嘬了一口:“这不算什么。”他察觉到结正在变,就抬起脸对布莱泽微笑,“我说了——你大可以撕碎我。”
布莱泽出不赞同的眼神,他本想说点什么,可褪色者推了推他的膛,示意他把自己放到边上去。
抱着微凸的肚子在床上趴下后,褪色者抱着垫在下的枕,抬起了一片狼藉的屁:“从后面来吧。”
半狼没有拒绝,他翻骑上褪色者漉漉的屁,握着压没消的鸡巴对准下正在的红屁眼,毫不客气地直插到底,重新开始鞭笞锤击般的凶悍征伐。
从一开始他们就都知,不会有什么“就一次”。
当太阳临近西落的时候,房间里的腥麝味已经郁得能够凝成雾气了。
跪趴在地上的褪色者现在已经彻底没了战士的样子,他眼眶通红,浑都是带血的齿痕,浑浊的斑几乎盖住他的每一寸肤,连发梢都没能幸免。他的肚被和成结的阴撑得高高鼓起,几乎紧贴地面,此刻,比起战士,说他是只受孕的雌犬倒更可信些。
布莱泽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