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最喜欢的猩红长刀gun落在地,发出沉闷声响时,褪色者忽然意识到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受制于人的时候了。
他甚至记不清上一次类似的情况发生在哪次轮回。
值得纪念,值得回味啊,他想,于是他当真开始饶有兴致地回忆自己是如何落到这般境地。
几分钟前他还压在玛丽卡shen上,竭尽全力地试图让自己对这位女神升起一点兴致。这倒不是说玛丽卡的模样不符合他的喜好——和艾尔登之环一样被修复的女神是完美的,从liu瀑一般的金发到秀美的足尖,没有丝毫瑕疵可言。
但问题也正是“完美”。
褪色者可以诚实地说他已经竭尽所能地逗弄,甚至是玩弄这位女神了,但不guan他zuo什么——啃咬最min感的阴di也好,将她的肉dong玩弄到双双chaopen也好,甚至哪怕是用霍思劳的花ban鞭将玛丽卡的shenti抽打到ti无完肤——女神给出的反应始终和她的外貌一样完美,标准得令褪色者抓狂。
就像是那该死的完美律法还内置了一套“经研究证明的最佳叫床模板”——爱抚的话是轻轻chuan气,插入就开始有节奏地叫,chu2碰min感点,好,声音高三度,高chao到了就再抬个三度附加呼唤“吾王”。cu暴一些?那就哭几声。从音量到声调都他妈的恰到好chu1,绝不多一分,也绝不少一毫。
褪色者绝望地意识到他甚至可以通过玩弄玛丽卡的shenti让她用叫床声字正腔圆地哼出一首歌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选择留下来,并且正常地zuo一个统治者。褪色者愿意让这个还算新鲜的君主游戏多持续一会儿,直到他从蒙葛特shen上得到他想要的“回赠”。可如果他每天回到卧室里都必须面对这样一个无聊透ding的伴侣……那他也许该开始找找玛丽卡的那柄锤子了。
“换一个。”又一次尝试无果后,褪色者反手ca掉嘴chun上沾到的淫水,对着空气坚持dao,“别指望我会乐意cao2这种东西。”
玛丽卡从床上支起shenti,试图拥抱他:“王朝需要继承人。”
“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褪色者nie住她的手腕,把女神推开了,“我看起来难dao不像个负责又长寿的国王吗?”这话说完,不等玛丽卡回答,他自己就忍不住嗤笑出声了。
玛丽卡静静地等到他笑够,接着用依然没有起伏的声音重复了一遍:“王朝需要继承人。”
褪色者的目光落到她shen上,女神随即张开双tui,lou出柔nen的tuigen和粉色的阴阜,蝶翅一般的肉chun被她用手指翻开,lou出泛着水光、微微翕动的xue口。玛丽卡凝视着一言不发的褪色者,那表情应当称得上是深情。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褪色者的反应,玛丽卡又用另一只手握住褪色者的长发,卷在手指上一圈圈缠绕,柔声唤dao:“吾王……”
字正腔圆的呼唤令褪色者的脸都拧了起来,他一把拽回tou发,几乎是连gun带爬地翻下床,恼怒地对那个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显然guanting宽的无上意志大喊:“你想要多几个备胎?那就给我换个正常点的女神,男的也行,怎么都行,总之我不要这个。”
他的要求被应允了。
如同火she2凭空腾起,玛丽卡的金发从发gen开始飞快地变化成烈焰一般的赤红,她的面孔逐渐从柔美转为英武,白皙无暇的pi肤下鼓出明显的肌肉轮廓,仿佛蛰伏在纯净海沫之下的巨兽抬起脊梁,悍然展lou充满侵略xing的力量线条。
拉达冈睁开眼睛,平静地看向他的王。
“笑一个?”褪色者说。
黄金律法忠诚的代行者面无表情,从淡红色睫mao下面投向褪色者的视线和玛丽卡一般死水无波。
褪色者有了一点不妙的预感。
他趴到拉达冈shen上,推开他的tui和那gen尺寸可观的阴jing2,并拢手指探入tunfeng。在他摸到那枚内陷的xue口时,拉达冈张开嘴,发出了和玛丽卡一模一样的chuan息声——只有音色不同。
“……”
褪色者收回手,深xi了一口气:“狗屎的黄金律法!”他十足厌倦地撑起shenti,打算去找个不那么扫兴的家伙换换心情,但拉达冈随即抬手,抓住了褪色者的手臂。
“王国需要继承人。”红发的王夫如是说dao,连那规劝的语调都和玛丽卡一模一样。
褪色者瞥了一眼拉达冈那没有丝毫女xing特征的下ti:“你能生?”
“繁育由玛丽卡司职。”
“那你说个……”褪色者顿住话音,忽然用力拧住拉达冈的下巴,cu暴地把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