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蓬松的刷在蘸饱了油膏后沉甸甸地拢作一束,尖端的膏而稠,已经微微化开,泛着漉漉的油光。拉达冈还不清楚这药的效果,褪色者却再了解不过。他紧张又期待地看着那只刷,双不自觉地夹紧被褥,一下一下磨蹭起来。
现在想起来,他好像确实……从没被插过。
除去盘踞不散的自我厌恶和条件反般的后遗症,就最终结果而言,这法子很有效……甚至是过于有效了。即便是回到王城的现在,他的大脑也还是熟练地把所有压抑的怒火、悲伤和痛苦都投入那座避风港里,再由翻涌不息的火山热风熔铸成黏稠的望,源源不断地向他的王。
褪色者深一口气,把手放回原位,咬牙切齿地笑出了声:“……你最好……真能折腾上一整天……”
言出必行的新王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刷探进他嘴里,在他面上重重一压,然后犹觉不足似的,又用末端在他尖撇了好几下才退出去。植物提取物的苦涩味和热的胀感一并飞快地占据整条的感官,褪色者皱起脸,一边急促地气呼气,一边在拉达冈的摆弄下转过换成了跪趴的姿势。
记忆中感多情的躯和耳边听到的下妄想纠缠到一起,构筑出一个扭曲又另类的避风港。他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度过了一个充实到无暇他顾的夜晚。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嗯哼……”褪色者冰凉的口笼,稍微缓解面上的热感后慢吞吞地问:“那别的东西还玩吗?”
明明还没有被插入或碰,可那个眼神却令褪色者感到下腹忽然浮起一阵奇异的酸。他噘了一下嘴,没有再抗议。
“啊……呃。”
“不。”这次王夫开口了,“否则你恐怕没有散步的力气了。”
王夫抬起眼睛,一边继续在罐子里转动刷子,一边用晦暗的目光无声询问:不可以吗?
王夫用空着的手住新王的后颈,把他从怀里拉开了一点。泛着郁甜香的刷点在褪色者的口,郁的膏被一点点抹开,在褪色者肌理分明的膛上溶出一片莹的脂光。
刷很快离开了,但瘙感却跟着化开的油膏,一路进了里怎么也抓挠不到的深。在不断发酵的药效中,褪色者恍惚又回到了初次被撬开生时的情形,眼前一片模糊,光影缭乱,直到脸上多出冰凉的感,他才回过神来。
回答他的是两朵雷电花针——也就是之前拉达冈询问过的。私生活远不如褪色者放浪形骸的神祇以为那只是两朵用金属成的花,但在旋开花苞,出其中纤细带电、端涂红的小针后,他只拿着花在褪色者甚至稍作比划就明白了它的作用。
“能。”褪色者不耐烦地咕哝,“除了发情之外也没什么后遗症。”
“唔……”经过反复提纯的药膏起效飞快,被刷扫过的地方立竿见影地变得又又。褪色者最近本来就有了少许要涨的迹象,现在又被上了药,两片薄薄的子就愈发闷涨了。他忍耐了几秒就有些受不住,但手才抬起来,还没摸到自己的口,拉达冈就用刷子的手柄末端敲了敲他项圈上的铭牌——那枚写着佩者份和其主人名字的铭牌。
褪色者很快看见了这次挑衅的结果,他言又止,但终于还是在拉达冈拿着圆刷子直接进他的特制油膏里时忍不住开口:“你倒是稀释一下再用。”他心痛地抱怨,“这药很难的,我可就剩下这一罐了。而且这个分量,你是想把我折腾到脱水吗?”
“唔……”褪色者垂眸看了眼脸上多出的东西,忍不住嗤,“你这也叫不记仇吗?”
拉达冈隔着金属口笼用指尖摸了摸他的嘴,没有说话。褪色者于是换了个问题:“后面不涂了?”
神也无法逃离自己的思绪。所以在夜风第一次送来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拉达冈把自己藏进魔法制造的阴影里,听完了每一句话。
刷带着剩余的膏扫过他的尖和会阴,最后来到上,从阴到,没有一丝遗漏。褪色者低看着刷的端刺入眼轻轻搔刮,在尖锐的酸楚感中被红了眼眶。
“张嘴。”
“啊……啊!嗯呜……”褪色者吐着发的尖呜咽,“慢一点……嘶……嘶啊!”
“别怕。”拉达冈停下来轻声说,“不会现在就全进去的。”他将手里的底座又拧动少许,让淡红针尖完全刺进里生涩的小孔后就停了下来,接着对另一边如法炮制。
在褪色者还愿意的时候,他可以信守自己的每一个承诺——哪怕他很快就会为自己不知轻重的诺言付出惨烈的代价。
拉达冈并不作答,他仔仔细细地给褪色者的膛涂满药膏,然后出声问:“这个能吃吗?”
然而即便只是刺入针尖,陌生而锋锐的酸涩也让褪色者出了一薄汗。拉达冈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小心翼
小巧的花朵状淫被打开来,倒扣在褪色者口,然后自发收缩旋紧。褪色者的被花牢牢夹住,花中间的小针抵住尖,随着拉达冈拧转底座的动作缓缓刺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