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护着口,生怕被碰到挂在针尖上的。
褪色者的这副模样让拉达冈垂下眼睛,对他又说了一次:“别怕,暂时不会让它整插进去,也不会让它电你的。”
“唔。”褪色者不置可否地咕哝。他把红热的脸埋进王夫口,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些被他用这两枚针玩过的人。
会很爽的吧,他迷乱地想,孔被彻底凿穿,用带着电的细针来回干,插得汁横……他们全都爽得不行的样子……
第四件被妆点到褪色者上的是一丛取材自陆章鱼的腕足。它被几条束带牵着,牢牢固定在褪色者的双之间。这东西原本是给女人用的,但在上了药之后,用在男人上倒也不算浪费。
只需要输入足量魔力,腕足丛就神抖擞地蠕动起来。或大或小的盘吻着感的会阴,更多的腕足则直接顺着沟伸进了屁眼。它们不能进行激烈的抽插,但密布在腕足上的盘却能不停地拉扯每一寸感的黏,让穿着它的人时刻陷在雌兽发情一般的热与里,随时都能接受更凶悍暴戾的淫。
腕足丛的和舐让褪色者内的药效烧得更加炙,他在下叽叽咕咕的水声里用着口笼的脸蹭拉达冈的膛,还极力吐出红的,从金属栏杆的隙里一点点掉了自己蹭上去的汗水。而在他这么的时候,拉达冈挑好了最后一样。
“这可能会有点痛。”王夫说着,低下,在被褪色者汗的额角落下一个吻。褪色者嘴,转,毫不意外地看见一簇苍白的骨质物。
哎呀……罗杰尔,罗杰尔……褪色者在心里闷笑起来:如果你看到这一幕,会高呼报应不爽吗?
半圆形的骨刺抱住褪色者的阴,箍紧,随后细长的骨棒被拉达冈着,刺入了毫无防备的铃口。异物的冰凉感从火热的端进入,直冲脊椎,瞬间在褪色者的脑子里炸开一片蚀骨的酸麻。
他死死抓着拉达冈的手臂,无法自抑地悲鸣出声。
“不行……不行!”褪色者的指尖几乎抠进神祇的肤,他拼命地试图把拉达冈的手拽开,可是当那细棒真的后退了一点,他又抱着王夫的手臂,呜呜叫着把下往他手上送,“好酸……里面啊啊,啊……插进去,快点……呜要坏掉了!”
不是想逃脱还是想被穿透,褪色者都扭动得厉害,拉达冈又不敢用力抱他,只好用一只手小心地环住他的肚,另一只手则用三指住,食指和中指夹着棒,一点一点往里推。
褪色者止不住地啜泣。
他的被油膏浸透,感到了极点,别说被插入,哪怕是也许都能让他爽得。而更糟的是他为了折磨床伴,又刻意把这骨棒打磨得糙而险恶,没有在上面留下一分一毫的光表面。
现在他十倍百倍地尝到了被这刑折磨的苦楚,偏偏他的里得钻心,再怎么受不了,他也舍不得放那细棒出去。
“重一点……呜!太深了,不行……”褪色者的声音高高低低地回在卧室里,伴随着漉漉的黏糊响动和不安分的挣扎,一个劲地挑衅着拉达冈的耐。王夫的额角冒出少许汗水,他抿着嘴,竭力放慢动作。
他原本可以得很好,但问题是,在过去的近一个月里,在那些只能与脑中幻象厮磨的夜晚——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忍耐。
所以当褪色者又一次请求他“插进去”的时候,拉达冈的手指一,将手里的棒进了一大截。突如其来的暴让褪色者瞬间失声,他在神祇怀里,不停地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丝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