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这样zuo,褪色者想。
这个念tou升起的时候他刚刚又一次从赐福复活,但他脚下踩着的不是湖区泥泞柔ruan的土地,而是石板铺成的坚实地面――褪色者正站在利耶尼亚东边的大dao上,这儿光线明亮,空气干燥,没有任何会令他想起之前遭遇的东西。
尽guan……他总是会想到的,每次成功用自杀来让赐福变安全的时候他都会想起第一次这么zuo之前发生的事,每次在死亡前一秒看着拉达冈被赐福强行召回时他耳边会响起咀嚼的声音,每次拉紧托雷特的缰绳时幻痛也阴魂不散地啃噬着他的手指。
不过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好。从湖区边到这儿,褪色者一共激活了四个赐福,并终于在金色的光芒边ti会到了一点安心感。
现在褪色者忍不住嘲笑过去的自己了,明明以前也想到过自杀,却终究被本能的求生yu绊住,没能下得了手――太蠢了,活该受那么多罪,这明明是最方便快捷的自救方法了。毕竟他的shenti可不像那些脑袋中了几刀还能活蹦乱tiao的怪物一样坚韧,只要造成致命伤,眨眼的功夫他就会死去,再强大的疗愈祷告也派不上用场。
所以抱歉啊英雄大人,没有加餐了,褪色者用他那独特的、对自己也同样残酷的幽默感想。
……说到底shen为艾尔登之王的英雄为什么会zuo出这种比亚人还不堪的事来?亚人至少会把猎物先打死再吃呢……
已经完差不多从崩溃中恢复过来的褪色者一边腹谤一边站起来chui响召ma呼哨,让托雷特载着自己沿大dao往前走去。lei娜没有告诉他结缘教堂的juti位置,因此他只能在这片区域慢慢找了。
逛街般游dang了一阵并绕过几群士兵和野狗之后,褪色者在一座大桥的桥tou看见了第五个新的赐福。
说是大桥,其实现在只剩废墟了,原本能让飞龙昂首阔步行走的桥shen已经断裂成好几截,只有一bu分的桥墩勉强保持了原样。
褪色者让托雷特放慢脚步踱到尚未被激活的赐福边,然后熟练地确认好武qi、tiao下ma、chu2碰赐福、转shen就跑、边跑边将匕首了刺入心脏。他飞快地zuo完了整套liu程,为了早点完事甚至懒得再转tou去欣赏拉达冈阴郁的脸色。
――这是个失误。
失误、纰漏、破绽、败局……褪色者熟悉这些事情,他在交界地的成长全都基于一个又一个惨痛的、血淋淋的失误。所以当他刚从死亡的沉重与空白中恢复一点感官就被掐住脸按在地上时,他毫无侥幸心地知dao自己完了。
按在褪色者脸颊上的手指bi1他张开了嘴,chu2感近似于金属的东西被sai进他嘴里,卡住他的齿列让他无法合拢牙关。接着痛楚击中他的两侧肩tou,打碎了和手臂相连的关节。确保他无法再自杀后那双手才开始在他shen上摸索,先摘掉所有daoju和武qi,然后剥光了他的衣ku。
双tui被踢开的时候褪色者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盯着面无表情的拉达冈,一边怕得发抖,一边不禁想笑――逮着同一个猎物又杀又cao2又吃到底是什么交界地特色风俗?你们这儿的羊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既是肉畜也是xing玩ju?
他毫不掩饰脸上讥讽的笑意,希冀自己的这点反抗能激怒连着四次一无所获的猎人。
可是当拉达冈真的俯下shen来,把鼻尖埋进褪色者因为紧张而不断起伏的腹bu嗅闻时,恐惧还是压垮了苦中作乐的微薄余裕――但他又能zuo什么?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都有更大的挣扎余地呢。
褪色者自嘲地咬紧嘴里的金属物件,认命并绝望地等着――等着被牙齿或阴jing2开chang破肚,等着剧痛击垮他的理智和自尊,等着再次听见自己的一bu分被嚼碎的咯吱咯吱声。
没关系的,他对自己说,再丰盛的大餐都有吃完的时候,何况是我?……会过去的,会结束的……或者我会疯掉,那也是一种解脱。
像是一轮昼夜那么长久的几秒钟过去后,拉达冈直起了shenti。他没有撕开褪色者的肚pi,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