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在褪色者……“那个褪色者”怀孕之后,拉达冈就不打算再抱他了。
那并不是出于保护胎儿的考虑——神的孩子哪有那么脆弱?只是既然受孕已经达成,xing行为就是无意义的,因此没有了继续的必要。何况在xing之外,作为王夫,他还有很多其他需要履行的义务和职责,包括那些枯燥繁琐、会被新王从窗口丢出去的公务。更别说破碎战争留下的问题可以从王城一直铺到盖利德去,而哪怕是神也没法倒转时间让一切在眨眼间恢复如初,所以他也只能像个凡人一样耐心地、按bu就班地chu1理堆积成山的事务。
但再充足的理由遇上了不讲理的人也都是没有用的。
“好嘛,那就不用你的diao。”褪色者懒洋洋地笑着,满脸都写着“瞧我多善解人意”,放在神祇肩上的手却下了cu暴的最后通牒。拉达冈想要问问他这有什么意义,可比褪色者的力dao还要沉重的责任感让他屈服了——只要没有和律法产生冲突,那么满足艾尔登之王的需求就是王夫应当履行的义务之一。
他躺了下去,褪色者在他的顺从和沉默中挪到他的脑袋边,然后提起睡袍,抬高一条tui从他的眼前跨过,再放低腰tun,稳稳坐在了他的脸上。
温热的pi肤压住了拉达冈的口鼻,褪色者闻起来像是浸血的刀,还有一点来自fei皂的草药味dao,但更多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那种腥臊气味,像是一团淫dang的雾气,朦胧而shirun地罩在了鼻尖。
“tian啊。”褪色者合拢双tui夹住神祇俊美的脸,拧腰用会阴磨蹭那gen高ting的鼻梁,“这都是你第三次zuo王夫了,该不会还没玩过这个吧?”
他猜的没错,拉达冈和lei娜菈的结合总是温柔又传统的,而和玛丽卡的结合则压gen与肉ti无关。红发的神祇从没zuo过这样的事,但幸好,他一向善于学习,甚至这事还比魔法或祷告要简单得多。
拉达冈微微仰tou,张嘴咬住了褪色者的会阴。他慢慢地tian舐这块min感又柔nen的区域,she2尖在被牙齿固定住的pi肤上来回摩ca,像是画笔般在褪色者最隐秘的bu位涂抹出一枚深红的印记。
等到褪色者有点不耐烦地扭动屁gu,还用tun尖磨蹭他的脸时,拉达冈才松开齿关。shirun的she2tou勾起一点liu到他嘴边来的淫ye,顺着gu沟扫进了褪色者已经shi透的xuefeng中。高热的ruan肉像是一团半rong的油膏,黏黏糊糊地裹住了他的she2tou。神祇试探了几下感觉一时无法深入,就退出来,用she2尖在xue口一挑一挑地tian弄。
更多的淫水溢出来,顺着she2tou滴落进他的口中。褪色者又开始摇晃屁gu了,这次依然是cui促,但伴随这份焦急的是他的声音——甜蜜、黏shi、像是某种细小的chu2肢,一刻不停地搔刮着听者的耳mo。
很yang,但是无法躲开。
一次高chao之后,褪色者心满意足地转shen钻进了被子里,果真没有再要求更多。可是第二天,他在王夫给他梳tou的时候捉住了那只nie着梳子的手。
第三天他要求ru交,第四天他将一缕红发缠在阴jing2上自wei。
第五天的下午拉达冈照例陪褪色者午睡,他醒过来的时候似乎还没想好要玩些什么,于是就只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枕边人的躯ti。
他的指尖像是牵着一串细密刺tang的火星。
“啊。”褪色者发出了一个并不惊讶的单音,他侧过tou看向自己被抓住的手,脸上挂着也许是早就预备好的恶劣笑容,“我以为你能忍得更久呢,不过但是忍到现在也很厉害了……给你点奖励吧?”
他抽出手,往下挪到王夫tui上,趴在那儿低tou吐出了nen红的she2尖。
那也许真是一条属于毒蛇的she2tou,不然它留下的chu2感不该到如今都清晰无比,只是想起来就令神祇再一次失去了拒绝的意志。
拉达冈说:“问。”
他答应得太过干脆,反倒让刚刚报价“一个问题一次,先回答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