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逃走的,就算又狼狈又丢脸,可能还会搞砸这次事关重大的交易,我也应该立刻逃走的。
执剑的行刑者未曾向我投来哪怕一缕余光,他的剑尖分毫不动地指着蛇神的咽,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蛇神的面庞。他的雷霆、他的威势、他的杀意乃至他的望,全都只向着那一个猎物。就像千年前他与蛇神殊死一战时,天上天下,众生皆看客。
他仰起脸发出漉漉的叫声,下急促地抽动收紧,几乎像是要把我吞下去一样。我没法继续忍耐,只能被他的高拉扯着加快速度,不断用力撞进那只熟的肉腔里。我的不受控制,思绪也同样狂乱地想着如果,如果须佐大人知了我与八岐大蛇勾结,甚至是与他媾和……须佐大人,会作何反应?
我不知自己看了多久,只记得回过神来时已经被蛇神用手臂和尾尖圈紧,他淋淋的手指点在我嘴上,郁的腥臊味直冲鼻尖。
…………
我没能想出一个答案。
我移不开眼睛。
我花了很长很长时间,才终于惊觉老师是错的。
八岐大蛇并拢两指,缓缓插入那猩红的隙,一边翻搅,一边声音甜腻地说:“我都记不得他在里面过多少次,每次都弄得好深,唔嗯……”他像是碰着了要紧的地方,脸颊泛红,手指照着那不停戳刺,几个来回就裹上了一层痕。他像是忘了我还在他面前,顾自亵玩着下,弄得一对生有肉刺的阳物也渐渐从鳞片下冒了出来。
我自庭院边的濡缘上起,正想着该去何消磨时间,便听见八岐大蛇的声音唤:“荒。”
我无奈地调转方向,步下木质台阶,踩
……
“知吗?”当我腰贯穿蛇神的,他伏在我肩上,懒洋洋地说,“神将大人……啊,啊嗯……须佐之男他,看着猎物的时候,是最专注的。”
而不够的时候,我就只好用上手指。它们暂时不发抖了,且按住蛇神里的肉时坚定得连我自己都诧异。
但我偏偏记得蛇神的鳞片温凉如玉,记得他呻的声音不似平常那般颇有余裕。我记得夹住我的肉腔得像是被挑破的熟桃,不需要用牙齿,尖一挑就能卷出一团腥甜黏糊的汁水。若再伸长了进去,便堪堪及能教他失控的那一点。戳刺、勾转、碾压……我从不知自己能无师自通那样多的下技巧。
“别出那种表情,我可不是你家长辈。”一吻结束,蛇神笑伸手往下指了指,“所以想要的话,你得自己想办法来拿。不过……吃了多少,可就要补给我多少才行。”
我侧首看去,他冲我遥遥一笑,像是看不到只差毫厘便可穿透他脖颈的天羽羽斩似的柔声:“过来。”
他的手指拨开我颤抖的嘴,轻齿列,并不深入。
单论效果,手指要比更长,更有力,也更好用。它能推开那一圈圈缠紧的肉,找到最感的一点并夹住它拧动。我猜那也许称得上是暴,因为八岐大蛇的呻声转为了呜咽,可是他没有制止我,所以我也没有停下,直到他尖叫着从肉腔里出混杂了的透明。
我用嘴贴着手指,裹住他的口,咽下了我得到的全。厚腥热的味充斥在我的口中和鼻尖,我犹觉不足地深深气,接着用手指撑开仍在痉挛的内,再一次了进去。
我踉跄地跪下去,双手发抖,脑中嗡鸣,后来回忆那个瞬间的心绪时也只寻得一片混沌。
我的先我的意识伸出尖,却只到了残留着腥味的空气。
“还是说……你想尝尝看呢?”
也只能是看客而已。
“这个地方……”蛇神低低息着,指尖下的鳞片微微翻开,内腔黏挂满水光,“这里面,他进来过哦……而且不是一次两次。”
我求之不得。
“我还留着他的哦。”生了副艳丽美貌的邪神似笑非笑地说,“想进来吗?”
所以就算我愿意剖开肺腑又如何?不过是自取其辱,还给他平添苦恼罢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渐渐高亢,双手也难耐地抓挠不止:“……举着剑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好像呜嗯!好像其他东西都不存在了……那样的,那样的眼神啊——”
一切平息之后,蛇神蜷起挂着黏的尾尖,坐回巨蛇上,望向狭间内漫无边界的黑暗,半是惆怅半是怀念地自言自语:“哪怕就只是为了看到他的那个眼神,我也愿意被他一次,再一次——无数次地猎杀。”语毕,他沉默片刻,转向我,“你呢?想试试看吗?”
但我求不得。
蓦然抽回手指的八岐大蛇吐出分叉的,故意慢条斯理地去手指上带着几缕浊白的,而后凑过来,给了我一个带着他和须佐大人味的吻。
“被他猎杀的感觉。”
过去作甚?替你白日观星,卜算今日春宵几度么?
我曾在星辰轨迹中看见须佐大人与八岐大蛇纠缠不清的因果,也从须佐大人的默认中确定了他们的私情,但我从未想过要涉足其中,因为老师教我天命可知而不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