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神无比欢愉地息,他似是被唤起了最低劣本能中的淫,一面腰迎合神将的手一面咬紧嘴里的布料,不停。腥咸的味被他得发热,在口腔中蒸腾。月读满心厌恶,几作呕,可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品尝那味,然后咽下,并因此而浑发热,下腹也空虚地抽动不止。
可她终究没有摘下那枚蛇鳞,哪怕是蛇神被须佐之男箍住腰肢,用阳一寸寸贯穿的时候也没有。
蛇神闷闷叫着,从嘴边缘挤出了柔的呻声。那只刚刚还让他痛到失态的手按在紧紧闭合成一条细线的腔口,正轻轻地来回抚摸。平日里总被鳞片掩藏的肉感,被这样温柔地碰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武神的手指在月读彻底摆脱电击残留的疼痛后再次沾上了晶亮的糖衣,他划入那的隙,这一次没有痛苦,月读攥紧蛇鳞,把下半张脸埋到手臂上,压住了可耻的声音。
蛇神温顺地垂下眼睛,一边乖乖承受这份热的浇灌,一边坏心眼地想:若是换你来,被这样多、这样满地上一肚子,想必要不了多久天照就该给你带孩子了。
沾满血与腥味的手套。
沉默的月海映出了女神放大的瞳孔和迷乱的欢愉之色,她的呻声终于冲破带着血渍的双,在空旷的神域里悠悠回。
那只手越插越深,也越插越顺当,从两手指到半片手掌,指关节反复推拉薄的口,带出的淫四下飞溅,甚至打了须佐之男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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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海中的呻声渐渐地转为了怨恨又委屈的哽咽,而神狱中的呻却断断续续地越攀越高,最终变成一声濒临力竭般嘶哑的呼唤。
若是在女中,月读按着小腹恍惚地想,肯定已经一举破开口,连子都彻底插透了,坏了……
哎呀……
称不上讨人喜欢的味充满了蛇神和月读的口腔,倒在月海中的女神闭起眼睛,抿紧了嘴。酸涩尖锐的痛楚撕扯着她的心脏,她想要摘下那枚蛇鳞丢得远远的,她也已经抓住了它,可收紧的手指却忽然变得弱了。
八岐大蛇的口剧烈起伏,只觉自己快要被强悍的攻势剥夺了呼的能力。他的一对半阴颤巍巍立起,随着下方漉漉的拍打吐出了白,口的也像是压低细枝的果子般红透了。他狠狠拧住发的尖胡乱搓,可只自亵了片刻,指尖就被须佐之男咬住拉开,取而代之的是神将的齿关和。蛇神的咙里漏出经受不住的长,眼中氤氲的水汽终于凝成泪珠,划过红脸颊,混入狼狈的口涎里顺着修长的脖颈落成一串串淫靡的水线。
可惜不会有什么“若是”啦。
“再张开一点。”
因为足了准备的缘故,哪怕是初次承受同的进犯,八岐大蛇的也没有再尝到更多苦楚。轻微的撕裂感被闷涨轻易地压倒,而在其之上还有可怕的、肉贴着肉厮磨进深的酥麻。他叫不出声,只能战栗着承受,承受每一次进和抽离。须佐之男出乎他意料地耐十足,纵然下巨物早已涨得青分明,他也仍能不疾不徐地来回碾磨,让蛇神的腔彻底淹没在快感中,并跟着他的动作慢慢打开自己毫无防备的最深。
不,不是我,她盯着月海中倒映出来的面孔想,是他,不是我。
被唤名字的神将托住蛇神的脑袋,吞下了对方中心满意足的呜咽。他的阳物依然深深插在八岐大蛇的腔内,却不再动作,只有紧贴在玉白鳞片上的硕大阴隐隐动。
浸透了唾的黑色手套在绵密黏连的水声中悄然坠地。
“呜……呜啊啊啊,不行……太深了……”
依然冷冽的声音和腰上收紧的力令月读下意识地缩紧了,可她如何反应本就与正在交媾的两位神祇无关。蛇神咬着手套呜呜嗯嗯地摇晃腰,努力放松了,然后欣喜无比地迎来几乎凿穿他的一击,和之后再无顾忌的凶悍撞击。
她的双在极端的快感与寂寞中死死夹紧,衣裙下充血熟红的女绞着空气发抖,淌出的汁水已经浸透了底。口上方立的珠也几乎化在淫中,可依然只能和阴互相摩,可怜地攫取细沙般微小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