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拒绝,您会就此放弃吗?”
那个过界的称呼让玛恩纳的耳朵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他松开剑柄,叹着气说:“请不要这样叫我。”
博士着迷地抿了一下自己的尖尝到的滋味,然后又有点沮丧地发现他没有嗅到玛恩纳的信息素,而这意味着Alpha还没真正提起兴致。他扁扁嘴,加快速度往下挪去,尖抵着紧实的小腹划出一水线,笔直地指向尚且被长包裹着的位。
一直盯着门的玛恩纳在这时出了决定,博士看着他握住腰侧的剑,噗地笑出了声:“我的门是无辜的。”
“您没有给我别的选择。”
现在Omega的信息素已经明显到不容错认了,气味的源摘掉手套,解开长外套最上面的扣子,懒洋洋地说:“一定要破坏公物的话,冲我来比较好噢,因为弄坏门是要赔钱的。”
“是嘛。”博士说。
就视觉感而言,玛恩纳的躯比起“高大健壮”更倾向于“修长矫健”。他上的肌肉纹理分明、线条畅,没有夸张到鼓起来的肉块,但是当尖或是手指碰到看似平整的肌肉并下压时,就能清晰地品尝到那种饱满并难以撼动的力量感。
年长者把这个肆意过的年轻人拉进怀里,帮他脱掉了他上近似袍子的长外套。带着茧子的手从博士光的手臂摸向后背,在后颈停了下来。那儿原本该是Omega甜热的,但现在能碰到的就只有一圈冷的金属。
他肩上的手收紧了,玛恩纳抿着嘴,神态离“意乱情迷”更远了点,已经逐渐能用“严厉”来形容。博士只好松开牙齿,隔着子亲了一下那个分明已经起来的位:“好吧好吧,下次再说。”
明天玛莉娅会因为右脚先出宿舍被扣掉一天的工资,博士在心里记下。
玛恩纳短
空气里的Omega信息素逐渐变,罗网般笼向沉默的库兰塔,引诱他也促他用Alpha的视角去看他面前的人,去看到另一个选择——漂亮、放、热情并且已经透了的,另一个选择。
外套、领带、甲、衬衣……衣冠楚楚的老派骑士在床上简直像一份过度包装的礼物,拆了一层还有一层。把最后的衬衣从玛恩纳上扯下来后,博士了声口哨,俯在那片白皙的膛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博士满意地看见玛恩纳的视线跟着他的声音偏转过来,他盯着那对金眸,指了指自己。
二楼的卧室里也有一扇通往外面的门,玛恩纳瞥了眼那个和楼下同款的双向锁,走向房间中央的床,把怀里的人放了下去。刚刚还自称没力气走路的Omega立刻拽住他的领子,像是饿狠了的野兽,眼睛发光地咬着猎物往窝里拖——当然是拖不动的,但玛恩纳顺着他的力躺下去,看着他迫不及待地骑到自己腰上,然后带着一副古怪的、望与郑重混杂的表情,伸手解开了自己外套的衣扣。
玛恩纳决定假装没听见他亲完之后小声嘀咕的“借口红”和“印”之类的东西。
这是假话,但已经出选择的金色天纵容了这个额外的小谎言。
“等等……”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玛恩纳忽然坐起,握住了博士的肩膀,“……您不用这么。”
博士咬着他的带扣抬起视线,眼睛坏心眼地弯了弯:“可是我很想尝尝你的味。”
“我会往通风里下药。”博士飞快地回答,又笑着摇摇,“开玩笑的,但答案是不,我不会放弃的哦,玛恩纳叔叔。”
“而弄坏我可以涨工资?”
是玛莉娅吧?她警告过你了?”
那张嘀嘀咕咕的嘴很快就顾不上说话了,博士忙碌地舐面前结实的膛,尖轮绕着两边淡褐色的晕打了好几个转才恋恋不舍地入块垒分明的腹肌中。
妥协的味之于博士就像血腥味之于鲨鱼,他得意地咕噜一声,指了指办公桌右边的墙:“那边是暗门,去二楼的,上面是我的卧室。”指完方向后他的另一只手也抬起来,双手一起伸向了玛恩纳,“我走不动了。”
玛恩纳退开几步,一边打量紧锁的门一边平静地回答:“她建议我在入职罗德岛之前去把发染成别的颜色。”
“怎么会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