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地摩挲了几秒那枚颈环,然后压下Alpha的本能,让手往下入两饱满的肉中间,顺着沟摸到了正在颤抖的后。它已经被浸透了,摸起来又又黏,本该内陷的口也微微鼓起,充血发。
第一手指穿过肉环时,博士坐在玛恩纳上,一边用翘起的阴蹭他的小腹,一边促:“你可以直接进来的,已经很了……”
库兰塔不置可否地浅浅抽送几下,加入第二手指,在肉里剪子般张开,像是在丈量Omega能够吞下的宽度。
到第三手指的时候,博士像是啄食的鸟一样咬着玛恩纳的结,在心里抱怨你们老男人都一个磨叽样,明明了,信息素也……咦?他眨眨眼,忽然兴奋地搂住玛恩纳的脖颈,埋入他颈窝狠狠了一口。陌生的Alpha信息素涌入鼻腔,刺激得他浑发,双眼却亮得堪比黑夜里觅食的猫。
玛恩纳无言地摸摸怀里一下子安分下来的人,由他趴在自己肩上不停嗅闻,另一只手则继续让三手指齐进齐出,耐心十足地将博士的开拓得更加柔。他的指关节卡着口来回摩,指尖不断按压已经找到的感点,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少许汁,很快连手腕都被淋了。
空气里Omega的信息素渐渐郁,玛恩纳的动作却始终有条不紊。等到口能够顺利容纳四手指并排进出,他才停下来握住博士的肩膀把他推开一点,沾满淫的那只手则伸向下,解开了已经被蹭得发热的带扣。
博士懒洋洋地跟着金属撞击声低看去,然后僵住。
现在他明白为什么玛恩纳的前戏得没完没了了。
在罗德岛上,或者准确点说就在这个房间里,博士曾见过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阴:菲林的带刺,佩洛的端收尖,萨卡兹的特别还带护甲,黎博利的细长能打卷……但罗德岛之前从没有过男的库兰塔干员,至于女库兰塔们,虽然她们之中有Alpha和Beta,但是去问一个并不打算拐上床的对象“能不能给我康康”显然不太合适。
不过今后博士就不必再为这件事而好奇或苦恼了,因为现在他知,或者说看到了——库兰塔的老二很无趣,毫无花活可言,如果非要形容,那就只能说是……纯粹的强大。
重音在大。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从请你喝杯咖啡开始的。”博士躺倒在床上,看着压下来的金色天,喃喃,“但是我从昨天就觉得,如果今天,我的意思是昨天,最晚明天,哦也就是今天,我要是不能抱着你的尾巴睡觉,我可能会死……或者一定会死……”
他说得很混乱,玛恩纳停下来听了几秒,微微扬眉:“博士,现在来告诉我您原本打算循序渐进有点太晚了。”
“我知,我知……我就是觉得我要是现在不交代遗言就没机会了……”博士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盯着那在他肚子上压出一个凹陷的、沉甸甸的肉棒,忐忑又渴望地咽了一下。
“……您希望我停下吗?”
我希望你死我,博士想,但这话不适合说出来,因为它真有可能被实现。所以他捧住玛恩纳的脸,向他索要了今天,同时也是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