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一个月的禁留给了博士焦躁难耐的望和一恢复得有些青涩的,但现在这份虚假的青涩,连同他的感官阈值和理智一起,被天的形状和厚度彻底碾碎了。他想他应该觉得疼痛和恐惧,可压在肚下面的却在玛恩纳的阴撞上尖时出了——没有任何抚,仅仅只是被碾压着前列进最深,他就大脑空白地高了。
短暂的沉默后,并不擅长甜言蜜语的天把怀里的人推开一点,褪下手套进子口袋,然后低一颗一颗解开了Omega上衬衣的纽扣。
他总是这样,在伴侣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诉说怀念的样子甚至坦诚得像是在自剖肺腑。这份直白鲜活的爱和迷恋像是贴着黄沙掠来的热风,轻而易举地销蚀本就不稳固的防线,将玛恩纳的理智拉入了令人晕眩的漩涡中。
博士浑发地被天托起弯,再次挪转,换回了来时的坐姿。
他解开最后一枚衣扣,抬起眼睛,给了Omega一个短促的吻。前几天的沙漠生活给他留下了一层糙的金色胡茬,现在它们匆匆过博士的脸颊,留下一点不太温柔的刺痛。
天的这点反应给了下的人莫大的鼓励,又或者说,是帮他找回了一只合格的鸡巴套子应有的勇气。
这件奖励品白皙圆,丰腴柔,和骑士已有的座驾很契合,像是天生就该被放在那上面,随时准备用热的孔窍抚骑士的阴。
Omega不堪重负地颤抖着,现在他就算想躲也躲不掉了,只能像是被长枪挑起贯穿的猎物一样,任由原本细小的被肉棒抻得足以吞下他自己的拳。
“沙地很。”比博士高了一个还多的库兰塔意简言赅,“这里也没有能让你垫脚的石。”
恩纳,我躺在那里,很久都没想明白为什么我的床我的枕我的卧室看起来突然那么讨人厌了……就连空气都让我想要把手边的东西砸到墙上去。我知我们只是三天没见,我知你今天就会回来了,我知我不应该这个样子……可我没有办法,我就是想你。”
内的肉在高中痉挛,将插在里面的阴绞缠得更加坚。骑士为这样的殷勤的侍奉发出满意的叹息,搭在车座上的金色尾巴也跟着愉快地扫动,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
在进入萨尔贡的第三十一天,罗德岛的指挥官将一只特殊的鞍座奖励给了他的骑士。
他半点不拖沓的行动力反倒让博士愣了一下:“在这儿吗?车上?”
它——他闪躲似的扭动,带得还没放下停车支架的摩托车也跟着摇晃。骑士不得不伸出手,像是不久前稳稳控着座驾飞跃沙丘一样牢牢固定住他的奖品,然后耐心地、不容拒绝地一点一点把下的肉碾磨成最合自己心意的样子。
它也确实这样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尽刚开始的时候还需要骑士用手指督促它好准备,但只是经历了一次高,它就温顺地张开菊,出深红色的黏,吧嗒吧嗒地亲吻着抵到口的硕大。
他的声音里有种促心脏加速的压抑感,那双金色的眼睛被发丝和树木投下的影子覆盖,但虹中折出的热度却令穿过棕榈树叶的阳光都黯然失色。
用的物件不该央求使用者放慢步调,但骑士的尺寸太过狰狞,长驱直入的瞬间就将不自量力的鞍座打回了原形。
“转过去。”玛恩纳说。
“可以,可以进来了……啊!哈啊……玛恩纳?……不行,慢一点……”
“玛恩纳,啊……咿!好棒?……”Omega忍耐着肚被压住的酸胀,努力摇晃执行作为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