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扭断你的手吗?”玛恩纳冷漠地加重力,“放心,只是脱臼。”
牵着的罗伊回过神来,原本还算平静的表情像是一脚踩空,直直朝着恐惧跌了下去。
“不……”他下意识想后退,又自己改成朝玛恩纳的脚边靠过去,像一只家犬那样呜咽着紧贴主人的小发抖,“不要这个……求求您,换一种,什么都可以……求您……”
新的黏冒出来,再次濡口。紧缩的褶皱已经从内陷的样子变得隐约向外凸起,原本的浅色肉环微微充血,鱼嘴般一鼓一鼓。
那只被晾着的屁在空气里瑟瑟发抖,已经有些拉长的不停蠕动,慢慢渗出了一点亮晶晶的。可它没能得到天的注意力,那点逐渐干涸成尴尬的凉意,罗伊的声音也低了下去。他不知玛恩纳是否还在,也不知自己会被关到什么时候。没法和任何人交的情况下,唯一被允许感知到外界信号的位就变得格外感。
玛恩纳有很多的时间和耐心来继续一一纠正他的错误。
但就像他第一次知这只箱子的作用时那样,玛恩纳决定的事情从不改变,哀求不能讨好他,服从才能。罗伊仍没有学会这件事,所以他再一次被玛恩纳拎起来进了箱子里。纤细的黑惊叫着抱住有纹的那条手臂,手指徒劳地抓挠上面的肌肉,然后被抓着反扭住。
巨大的物住他又了的口,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暴地长驱直入。刚刚又是尖叫又是咒骂又是哀求的罗伊在此时反倒失声了,他张着嘴淌落一串唾,眼睛在黑暗中瞪大上翻,表情像是被失去耐心的孩子胡乱作一团的彩色橡泥,出一种扭曲的狂喜。
当玛恩纳打开箱子把他抱出来的时候,他仍是这副淫贱的样子。先前的抗拒和平静已经然无存,就连被束缚的也高高翘着,艰难地继续挤出,屁眼
然后他得到了他祈求的仁慈。
玛恩纳还是专注地看着报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罗伊屁眼反复了几次,尖叫声时停时起,连阴里出的水都已经在箱子上留出了一连向地面的痕迹。他几乎要绝望了,也几乎要彻底屈服了。曾经只是偶然听说过或在网上惊鸿一瞥的事情像幻灯片一样在罗伊脑子里闪现,狗电击践踏拳交喝,什么都可以,只要能离开箱子,他想他什么都愿意。
金看了眼手表,坐下来拿起预备好的报纸,就着电视机传来的声音和罗伊的悲鸣,开始阅读今天的新闻。
那万一不止是脱臼呢?罗伊没敢问,也没必要问,如果他运气不好地“坏了”,这个离群索居的罪犯显然不会带他去医院。罗伊很清楚,在他眼里,自己和莫妮克都不算是“人类”,充其量是。自己是飞机杯,莫妮克是让自己乖乖接受这个新角色的缰绳与笼。而如果他坏了,哈,外面不还有那么多旅客吗?玛恩纳长了张正气凛然的脸,足以直接去卡西米尔的骑士电影里扮演血统高贵品德高尚的主角,当然也足以让疲惫的背包客相信他只是个偶然路过又无比英俊的好心人。他和莫妮克就是这么上当的。
相对玛恩纳而言,这匹黑的形要纤细许多,屁也不大,的时候很容易撞到他的骨,屁眼太青涩,紧得像给够不到平均线的鸡巴准备的小号飞机杯。但这些都是可以“调整”的,就像他的态度,刚开始还尥蹶子,现在不是好多了么?
然后他关上沉重的盖子,上锁。咔哒一声,铁箱再次锁住他新到手的猎物,但却放出了沉闷的尖叫和几不可闻的挣扎声。天充耳不闻地取来一条细绳,又把椅子拉近,接着打开箱子上的另一个锁,掀起隐藏的边盖,让罗伊被卡入内层口的屁和了出来并把绳子扎在了罗伊的阴。
“……不……我很抱歉……”罗伊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他松开手,保持温驯的样子趴了下去。也许他屈服得太迟了,玛恩纳没有丝毫满意的表现,只一言不发地拉起箱子里内置的数条束缚带,用它们将罗伊的和尾巴牢牢固定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