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现代,贵族之间也保留着许多特殊的传统。有一些将他们和普通人区分开,比如猎场里一年两度的狩猎集会。另一些则把他们和正常人区分开,比如联姻前的试婚。
派贴shen近侍去和潜在联姻对象上床以检验他的xing能力,这样的事情如果被一个普通人听到,他要么哈哈大笑要么当场报警。但在讯使眼里这和替银灰送信或者chu1理刺客没什么区别,都是他的本职工作之一。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个任务比他预想的要麻烦许多。
“抱歉,老爷,我没想打扰您午睡。”本该在早餐时汇报检验结果的依特拉站在午后的阳光下,神态疲惫,笑容少见的有些勉强,双颊却又带着奇特的红run。这个一贯灵巧利落的青年行礼的动作不太自然,他主人的目光于是顺理成章地落向他下shen。
“不用dao歉,是我让角峰在你回来的第一时间叫醒我的。”银灰摆摆手,又掩嘴打了个慵懒的哈欠,“事情还顺利吗?我记得这一任临光家主格外离经叛dao,废弃了不少‘封建糟粕’。所以,他是cu鲁地拒绝了你,还是……?”
“不。”讯使先zuo出了简单的回答,随后像是回忆起什么一样,他的脸变得更红,声音也不再那么干脆,“不,他没有拒绝,也……并不cu鲁。”
“哦。”菲林的耳朵感兴趣地抖动了一下,“那么告诉我测试的结果吧。”
“是。”
依特拉后退一步,开始脱去shen上的衣服。他的上半shen还算干净,两枚rutou都是正常的形状,除了腰上的指痕外没有更多被使用过的迹象。银灰略感满意地点tou:看来那位和贵族圈子格格不入的天ma仍然保留了一些这个阶层该有的ti面——试婚的近侍可不是“zuo爱”的对象。
讯使继续解开pi带,脱下ku子,转shen趴到地毯上,掰开了屁gu。
银灰脑子里残存的一点困倦迅速消失了。
他看见一枚明显遭受了过度摩ca的屁眼,细长的xue口zhong胀外翻,勉强保留了原本的褶皱形状,形成两片波浪般的边缘,像一只竖立并张开feng隙的肉贝壳。除此之外,讯使的下半shen还是没有多余的痕迹,玛恩纳·临光真的只是充分使用了他,充分得仿佛这不是一次测试,而是他接受了希瓦艾什家作为礼物送去的一个鸡巴套子,并且对礼物十分满意。
“……”银灰不自觉地皱眉,他隐约察觉这次试婚出了些问题,但还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样的差错,只能让讯使先进行报告,“从tou开始说,他吃药了吗?”
“没有。”讯使开始回忆昨晚抵达临光宅后发生的事情。试婚的目的是了解联姻对象的真实xing能力,所以昨天他算是个不速之客,但在他表明来意之前,传闻里非常难相chu1的玛恩纳·临光都表现得平和而礼貌……甚至有点太平和了,茶水都是他亲自准备的。
至于表明来意之后,天ma也没有试图离开讯使的视线。他坐在原地,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可讯使却能感觉到热茶带来的nuan意飞快消失了,就好像房间里的温度突然下降并从他pi肤上xi走了热量一样。有那么一秒钟,他确信自己,以及自己代表的恩希欧迪斯老爷都要被拒绝了。但他还来不及为老爷感到遗憾,就听见对面的天ma发出了一声冷哼似的嗤笑。
“可以。”临光家主平淡地说,“那就在这里吧。”
意料之外的反应让讯使愣住:“您……”
“还是说你需要一间客房?”他连疑问句的语气都压得很平,比起陈述更像是警告,“我以为试婚的人从不留宿。”
这哪是留不留宿的问题……讯使忍不住苦笑,并决定从此尊重所有和这位临光老爷有关的传闻——所谓谣言分明字字珠玑啊!
“这里就可以。”讯使点tou,站起来拿出了准备好的避孕套。库兰塔的平均尺寸是见多识广的贵妇人们都会用扇子掩住发tang脸颊的程度,所以他带了通用、大号和特大号三个尺寸。玛恩纳伸手拿起最后一种时他并不惊讶,倒不如说要是拿了别的才值得奇怪。但是等天ma真正dai上它、套子边缘紧紧箍住完全bo起的jing2shen并停留在离genbu有三指距离的地方无法再往上推的时候,讯使才感到一种接近恐惧的惊愕。
讯使不是chu1男,很不幸的不是,否则无知足够让他无畏。
“……抱歉。”依特拉在脑子里搜罗了一圈,最后只挤出干巴巴的dao歉,“这是店里最大的……”
“没事。”玛恩纳像是对避孕套尺寸不够用这事习以为常了,他站起来离开茶桌,分量过重的阴jing2甚至无法像寻常男人一样翘起,但即便随着脚步摇晃也仍保持着一个几乎垂直于shenti的角度,一个……足够让有xing经验的人望而却步落荒而逃的角度。
“去沙发上。”天ma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