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情不太美好,但玛恩纳到底没打算让这个“客人”带着轻微骨折离开。他握住这团紧张的短尾巴,收紧手指迫它安静下来,然后捉着它开始它的主人。这只麝还没能将他完全吃进去,但直白点说,够用了。
弄脏我的地毯。”
这次他没能作出回答,天也不需要回答。讯使被拉起来按在沙发椅背上,这个姿势下他没法往前挪动了。依特拉发出一声不知是感激还是绝望的哽咽,顺从地抓住椅背边缘,翘着屁和尾巴继续承受或许是他未来老爷的望。
依特拉咬住自己探出嘴的尖,用疼痛将理智拽回原位。他后的天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接着加快速度,将忽然收紧的屁又一次挞伐成驯服的样子。讯使熟悉男人更甚于女人,他嗅着的前兆深气,收缩小腹夹紧门,努力合着玛恩纳的动作取悦那在快感中愈发狰狞的阴。
“你的味……收敛一点。”临光家主忽然开口,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停止慢条斯理的碾磨,“太明显了。”
疼痛缓慢地减弱,讯使的在内里起、,一下一下弄子和沙发靠垫,本能地寻找可以住它的肉,但它找到的只有被前浸的内。讯使没有伸手抚自己,这是工作而非私事,所以他需要理智而非高。可是当屁眼被长摩成绵酸胀的一团,他的脑子就跟着陷入了酥麻的晕眩中。依特拉疲惫地趴在自己的手背上,放任的闷胀和后的快不断冲上大脑。
玛恩纳明明了套,那层薄光无比,可他里的摩感依旧强烈得可怕。插入的时候像药杵一样将他的口和肉往里压,仿佛要捣出一个向内塌陷的,可隆起的冠又在抽出时将内往外勾,他恍惚感觉子变成了一尾咬钩的鱼,随时会被拽出水面。恐惧、胀痛和少许快在他里翻涌得像一团微型台风。造成这一切不适的罪魁祸首提着他的腰把他往后拽,询问或者说提醒的语气还是凉的:“你躲什么?”
而依特拉感觉自己屁的女像是又一次被撕开,被夺走了。
这大概也算是希瓦艾什在试婚这件事上的“诚意”,毕竟要试的是能力而不是前戏的效率。厌烦在天脸上一闪而过,他握住讯使瘦的腰,像接受这次试婚一样接受了这份诚意。
讯使抓住一只靠枕,在后的抽插加速前将脸和呻声一起埋进去,下一秒他尖叫出声,并意识到棉花和布料并不能为他保留面。
这算是意料之中的答案,玛恩纳没再强求,垂下眼睛在渐渐笼罩他的香气里继续摆动腰。依特拉的紧窄但是温顺,始终没有拒绝的表示,唯一的抗拒和畏缩显现在他的尾巴上。这截茸茸的肢直地竖着,一直在发抖。当它终于碰到玛恩纳的小腹,颤抖几乎变成了痉挛。
听到这儿,银灰忍不住开口:“但你刚刚说他不鲁。”
“嗯、嗯——咿,嗯呜呜呜……哈啊!……”
讯使能清晰地感觉到玛恩纳的是如何撑开自己的口,碾平每一寸褶皱,将黏拉伸成他不敢想象的样子。扩张感从一开始就近了他忍耐的极限,而这种迫仿佛永无止境。
他只是长了那样一侵略十足的鸡巴,哪怕他的动作堪称冷静,他的尺寸本也已经是一种。
他能听到逐渐丰沛的水声,或许是挤到深的了出来,或许是他被彻底开了。肉棒和子摩出叽叽咕咕的声音,硕大的阴拍打着他的,每一下都和用巴掌抽打他的袋没什么区别。有点痛,可更多的是奇异的松快,寂寞的只能从这样的接中获得一点抚,在晕眩感最强烈的时候他甚至希望被这样拍打的是阴……不。不。
他听起来惊人的冷静,好像下本没有充血成怪物般的模样。讯使咽下一口唾沫,也咽下了迟疑和畏惧。他走向沙发,在致的刺绣垫子上跪趴好,拉低解开的子出了屁。依特拉深灰色的短尾巴紧张地翘着,雪白的绒下面是提前过扩张和、微微开的后。
又一声轻叹,天的高随之到来。避孕套兜住了出的热,
玛恩纳不疾不徐地让他适应自己,可小的麝本就不该被用来给高大的天种。依特拉的肚子被他得鼓起来,内脏在碾压中抽动。玛恩纳只插入了不到一半,讯使已经想要呕吐了。
“抱,抱歉啊啊……哈嗯……!”讯使艰难地回答,“我,不……呃嗯!不到……”
“是的。”讯使保持着背对家主展示后的姿势回答,银灰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见他声音里细微的沙哑,“玛恩纳老爷没有很暴,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