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好想吞进咙里??大鸡巴??呼嗯,好喜欢,好喜欢????”
“嗯咕、嗯、呃……好吃……??喜欢~??啾……嗯呣噢噢去了????——!!”
“啊啊,啊,屁眼里面??被这样插,好舒服??讨厌,哈啊啊……”
——住手!不,不!那里不是这种事的地方……!快啊混!我不是同恋!
“啊、嗯唔……屁好爽??要化了??……呜……嗯啊……”
甸的鸡巴,一边红着脸声乞求那样残酷的疼爱。
可对现在的罗伊来说,被那双金色的眼睛注视却是莫大的幸福。他不再吵闹,安静地歪着肉棒,时不时发出甜蜜的轻哼声。等金开始动自己的阴,他更是肉眼可见地欢喜起来,热情地胡乱甩动,发出淫猥刺耳的声响。
曾是莫妮克男友的黑一个劲地用脸磨蹭面前硕的阴,双手分别托着和阴,熟练又谄媚地搓着。他献媚的对象低看着他,表情没有得意也没有欣赏,好像罗伊并不是一件值得他骄傲的作品,而是一只超市里随可见的、拆封即用的鸡巴套子。那对锋利的金色虹从始至终缺乏温度,每一次看见它们莫妮克都忍不住发抖,连憎恨都像是直面日光的冰霜般难以支撑。
这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莫妮克记不清了,噩梦的人大概都记不清梦中前因后果。她只知前一刻自己的男友还会因为被颜或口爆连连作呕,接着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变成了对雄白浆上瘾的肉便,吞咽腥臭的不再是折磨,而是一种恩赐——像鞭打他的下、鸡他的屁眼、把他干到翻着白眼失禁一样的,恩赐。
莫妮克咬紧发颤的牙关,脖子和脑袋都僵作痛,像是应该转动的齿轮被生生卡在原地。她看着玛恩纳坐到沙发上,罗伊跟着爬上去,翘起淫的大屁扒开肉,饱的内柔媚颤动,一寸一寸贪婪地吞下了巨大的肉棒。
——你,你这疯子……呕……好恶心,竟然喜欢插男人的屁眼……你这恶心的变态…
玛恩纳最近开始允许他挑选想要的刑,于是莫妮克知了他最喜欢天的大手,不是掴打屁、肉还是,只要被天碰,他就会出仿佛失去理智的痴笑。有时他也选长鞭和电击,那往往是因为他被放置了超过一天时间,或者是他想要取悦自己那冷酷的主人。
“给我吧??求您了,好想要,昨天前天和大前天都没有吃到??这样下去,哈啊,不行的……”
“谁允许你把它吐出来的?”玛恩纳握着自己过又快速的鸡巴拍打罗伊的脸,表情并不恼火,莫妮克却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但跪在天脚边的罗伊如今比谁都熟悉这位主人发出的信号,他痴笑着蹭天的下,脸上没有丝毫恐惧。
那是彻彻底底,本没有哪怕一秒钟把他们当人来看待的目光啊……
……罗伊的门……已经是这样都能高的妇屁眼了。
菲林在库兰塔的淫叫中回神,正正好地看见原本插在罗伊屁里的凸点按摩棒带着丰沛的淫水被出来,他的肉还在疯狂收缩,显然是……仅仅只是……吞吃着玛恩纳过量的就高了。他甚至用双手捧着那,用掌心接住了吞咽不及溢出的那分。粘稠的浆挂在他的下巴和指间,在落前就被他抹起来迫不及待地伸出卷嘴里。莫妮克看得想要呕吐,却只是木然地坐着,看罗伊将另一个男人的奉若珍宝,得干干净净,一边吃还一边不停收缩屁眼,高得情难自抑。
黑发的库兰塔不停着天的阴,嘴周围一圈和下巴都沾满了唾的痕迹,一条过度热情的狗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他也确实在摇着尾巴,不止是尾巴,连屁都摇晃个不停,好像那深深嵌入他后的大号按摩棒还不够用似的。
而在玛恩纳没有出现的时候,罗伊会在莫妮克睡着或装睡时悄悄用屁眼抵着牢门的栏杆摩。明明那只是金属栏杆而已,没有凸点没有倒刺也没有坚韧的,可他偏偏就能从这种事里获得快感。肉蚌一样的门会变得淋淋的,像一张厚的嘴似的牵着黏丝线啪嗒啪嗒亲吻栏杆,最后哆哆嗦嗦地夹着这死物痉挛。
“呜啊,抱歉……我很抱歉……是我太没有教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