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珩在月泉宗习武的日子非常的朴实无华,除了偶尔有光脚的宗主夫人跑来跑去以外一切安好。俗世已经与他无关,端木家以后的发达光荣也没法被他继承。
说实话,25岁才开始修习泉映千山着实晚了些,但没办法,这是他的命。端木珩放下剑,朝着天叹了口气,把中衣披上,一手捞起在大石tou上打盹的小猫前去食堂。
连着晴朗几日,月泉淮就闭关了几天。宗内美其名曰越好的天越适合睡觉,就连拒绝为他传唤的侍女也面无表情,眼带警惕,堪称滴水不漏。端木珩选择不去chu2这个隐形的霉tou,便自己关在小院里练习了。
他以为这是什么讳莫如深的禁忌。但宗里的老人都知dao,只是宗主夫人又发情了。
猫一年发情三次,娅儿严格遵循这个规律,不guan在哪,不guan爱人在不在shen旁。
月泉淮已过了动不动就升旗的年纪,但猫却还是一如既往。这些年他们埋了多少小猫,也不妨碍她一发情就黏着人讨要jing1ye。
一早的荒唐过后,娅儿从凌乱的被窝里爬出来,捋了捋自己的tou发,打了个哈欠。月泉淮已经在书案上chu1理公务了,他屈膝坐着,用mao笔点着砚,凝重的眉tou舒展开,仿佛收到了什么天大的喜讯。
其实他只是被娅儿黏得很开心罢了。
大猫的亲昵平常又霸dao,随着年纪的增长反而变得完全不在乎旁人,与他如出一辙的我行我素。娅儿光脚迈着猫步,浑shen上下只拢了一件淡蓝色的外衫,下半shen未着寸缕,被手臂好好夹着的xiongru上还残留着几个发红的咬痕,看得人面红耳赤。
月泉淮张开手臂让她坐进来,撩开她的tou发,在她的脸侧落下一个轻吻。
“分宗的事情?”她说着正经事,手上倒一点也不正经,不客气地摸上月泉淮的xiong肌,试图在上面留下几个同款指印。
猫的爪子尖利,肉垫却十分柔ruan,粉nennen的,说是哪个世家的贵女也有人相信。月泉淮被她nie踏几下也不痛不yang,只是拿笔点了点她的鼻tou。
一个墨点就这么出现在了娅儿的脸上。
“是啊,吵了许久了,还没吵出一个章程来,”他叹了口气,又感觉下shen蠢蠢yu动,“有时候想,或许该zuo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猫鼻子微动,满不在乎地打掉他手中的笔:“那就别想了,你饿了吗?”
狼毫摔在地上又gun了几圈,所到之chu1都被沾上了漆黑的墨汁。月泉淮看着差点被挤翻的书案,手臂已经下意识搂住了在他怀里乱拱的坏猫。坏猫不会觉得自己坏,反而恃靓行凶。她一张脸灵动又明媚,只有眼底的细纹能展现她的真实年纪。
月泉淮有时想,造物主真是偏爱她。
“还没吃饱?”他挥开外袍,把手插进自己的衣物和她tunban的贴合chu1,色情地rounie起来。她随着动作逐渐舒展,圆圆的眼睛眯起来,红chun微启,鼻尖上一点黑却不会让人觉得hua稽。
月泉淮手臂紧了紧,hou结gun动,昂首去亲吻她洁白的脖颈。娅儿一条长尾窜出,不安地左右晃动。
“吃不饱~”尾音被猫罕见地拉长了,显得又shi又黏。她的屁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