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危险极了。娅儿感地竖起耳朵,下已经被他玩得出水来,顺着他带茧的手指到衣服上。她的后腰被紧紧扣着,脚背绷成一条线。
月泉淮快速且稳定地向上动腰肢,看着怀里大猫慌张却极力忍受的表现,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一口咬上了她的肩。
也应声在人的手心里蹭动,阴被恶劣的两指打开,漏出一点早上他刚进去的东西。
娅儿发出一声惊,像是哽咽似的,腰弹动,又落回到月泉淮的掌心。她浑僵,如临大敌般脚趾抵着地席,仿佛准备随时逃走似的。月泉淮只好她的脖子,数她的肋骨,又把她前的两团肉好好爱抚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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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不痛不地受了,他的指间夹着她的尖,来回把玩着,那两颗茱萸早就了,被他早晨亵玩时得又又亮,一副被好好疼爱过的样子。等到她结束发情期,幸又不幸地怀上小猫,这片乐土便会开始出云雨,虽然说大分都会进月泉淮的肚子就是了。
让一只猫这么乖巧地度过发情期可废了月泉淮不少调教时间,他颇有成就感地注视着这兼野和服从的,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要放在几十年前,娅儿说不定还不会这么“被动”,只顾一个劲的享受,脏活累活都扔给月泉淮干。她撅起轻月泉淮被她扒开衣裳的膛,意思是感谢夫君的纵容。
娅儿呜咽着抱住他的肩,外衫被成皱巴巴的一团扔到地上,出她同样布满红痕的肩颈。月泉淮抓住她的后颈,齿间叼着她的耳尖研磨。他握着自己蓄势待发的阴,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柔的肉里。
“嗯…”发情期的猫温度更高,月泉淮脖子忍得发红,才能不在每每刚插进去的时候出来。本就画了手印的细腰被他一把攥住,不不顾地往自己下摁。
月泉淮装不下去,嘴角甜蜜地勾起:“小老虎,你真是如狼似虎啊。”
“太容易被煽动了…”他手腕用力,指尖毫无阻碍地刮过层叠的肉,淫猛地涌出,连带着娅儿的眼尾也开始泛。发情期的猫能承受的总比平常多一些,也更贪婪。
月泉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老夫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了。”
肉已经被插开了,再扩张轻松又方便。娅儿顺从地张开,发情让四肢发麻,脑袋也变得沉重起来。她的指甲控制不住地伸出缩回,危险地抵在月泉淮的肩上,离见血仅一线之隔。
照理说,母猫偏凶狠冷淡,绝育后的公猫才会这样俏粘人,但月泉淮没这么细致地养过其他猫,所以也无从去考证娅儿的不同。他上了年纪,格趋向沉稳,被这样撒也只是如愿扫了扫她的下巴,失笑地看她抬起来,一副得了趣的样子。
“夫君才是…”月泉淮并了三指插进去,“不减当年。”
他很少自称老夫,一来他的外表很显年轻,二来他也不怎么服老――虽然有时候却是年纪大才能服众。娅儿整个趴到他上,圆眸微睁,似笑非笑地看他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