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绷紧了足尖,在厚重的被下伸直,划进有些冷的深chu1。
他的手探向熟悉的方向,握到了熟悉的qi官,然后rou开自己的shenti,轻轻抬腰贴近,让父亲晨bo的阴jing2插进温nuan的小xue里。
这是他在这里生活的第三个月,zuo的第二十五次晨间服务。
刚被男人接到这个家里的第一个月,他睡不着,每晚上提心吊胆闭着眼睛等天亮,忧虑这是什么费尽心思的甜蜜陷阱,或是这些温柔优待凭万分之一的可能xing成了真,又会不会在下一秒就通知他ti验已到期。第二个月时他的shenti熬不住持续的失眠了,但比起睡着更像是昏迷,时间很长却很浅,本就枯淡的金发大把大把地掉,他又觉得过意不去,不知dao是在对谁感到愧疚,但总之怕得更加疲惫憔悴,男人让他脱光要检查时,砂金还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是的,这样才对,这样才正常,买我一次吧,我的shenti换一夜ruan床,让我安心睡个好觉。
但男人看遍了他的全shen,却没有碰他。砂金克制不住疑惑和惊讶,他偷偷瞟着镜子里的自己,天啊,这明明已经是他出生以来最漂亮的时候了,他在自己的目光里轻轻打开双tui,镜中看不见清晰的xue,只有单薄但白皙的窄背细腰,tui间的曲线光hua,因为现在他的阴di和花chun很nen、很紧,不像从前的时候,常常zhong得翻鼓在外,耷拉出一截,有的男人大概是嫌弃丑,扒了ku子后一看见就扇上来。
砂金很快又想通了,一定是自己的shen子还是不够漂亮诱人。他一天没把自己卖出去,就一天没办法心安理得地睡着,他这个孩子的三观已经被并不正常的命运扭曲成了并不正常的模样,但话又说回来,在埃维金人的历史里,行骗是首席上liu,盗窃是次席上liu,zuoji本也就是末席上liu,这三者分别靠嘴、手和bi2,花的力气一个比一个多,当然啦,不guan怎么说典shen卖命也混进了上liu之liu,连bi2都卖不出去的,活该被卡提卡人的尖牙咬碎吧!
可是他也不知dao该怎么把自己推销出去,他以前习惯zuo的是沉默顺从的乖顺daoju,无需他的勾引主人就有大把yu望需要在他shen上发xie,现在世dao变了,他在漂亮了一百倍的大房子里住下,这个比主人也俊美一百倍的男人竟然没有cao2他,砂金的危机感油然而生,他想要在这里待下去,想得殚jing1竭虑,夜夜失眠,然后男人让他和自己睡一起,他要监guan他的睡眠。
这个方法本来砂金以为定然只会加剧他的困境,但没想到竟真的有用。他睡得ting不错的,虽然后半夜还是突然睁眼醒了一次,砂金转tou看着男人的脸,接着闭上眼命令自己继续睡去。
次日他的shenti醒了bu分,眼睛还没彻底睁开,他的手在温nuan的被子里抬起,摸到了男人的阴jing2。砂金很熟悉这个ying度和热度,主人在晨bo,他的大脑自动得出了正确答案,砂金的另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睡ku,他动腰让自己更方便动作,终于ku子褪到膝弯,他的小bi2在tui间lou出来了,砂金摸上去rou了rou,食指中指又插进去弄了两下,接着shen子hua进被窝,把自己对准了鸡巴想吃进去。
他这些小动作当然弄ying了男人,男人掀掉被子,把他抓着按住,砂金手臂剧痛,这个时候才彻底醒了过来,他看见男人完全bo起的阴jing2,真的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不使用自己。他听说大人物们都有“洁癖”,喜欢玩“干净”的,砂金有点委屈,他洗澡的时候真的很认真,水凉透了才会出来。他睁着眼睛看男人,安静了很久后才猛然惊觉应该求点什么饶的,可是他除了喊钻石先生以外不知dao还能说什么。
钻石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个孩子的灵魂已经有多么“不正常”,虽然他觉得这个用词并不严谨,在茨冈尼亚,砂金这种思维才是正常,才能帮助一个埃维金人更好地生活下去。但这和外面的世界是格格不入的。矫正不能一蹴而就,钻石也不打算把一个xingnu瞬间变成禁yu的修徒,所以在那天早上,他ding着这孩子委屈不解的眼神cao2了他,并且在进入的瞬间,就看到他的表情变成了如释重负和安心欣喜。
砂金c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