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迟没有出来,砂金被插着一晚上的阴发酸,他试着了一口钻石的口,父亲的注意力终于回到他上,男人翻拉开了他的一条架到肩上,一下到了子里面,砂金伸臂环住了钻石的肩颈,被得全酸没有力气,十指在后颈互相扣着才没松下来,隐有哭腔,更多是爽的,一遍遍轻声叫,爸爸。
钻石有意将这点东西多保留一会儿,反正在砂金这个年纪,对世界茫然未知才是常态。
所以他依然没有纠正砂金在床下应该穿上内,而是任他穿着堪当睡裙的宽大衬衣到走动;砂金也依然和他每夜同床,并且把解决先生的晨当理所当然。
钻石抚摸砂金的,他有点期待了,把这从16岁到26岁,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样的?现在的砂金太让人有凌,轻易送出去很可能会导致他被玩死的下场,钻石要的当然不是一个一次;砂金不该这么乖,这么可怜,这么得到一点温柔就又委屈又感动,等他到26岁,他会享受情,不再是折磨他的刑,而成了把他滋浇灌的养分。
其实这不算砂金的一厢情愿,钻石有时也会产生错觉,砂金像他养在家里的小女儿,一个私生女,不知怎么留的种发的芽,在他不知的时候,已经在外被无数人拧过捻过,长成了现在这副特别需要男人的模样,他在女儿的生命里已经算姗姗来迟,没能守护她的贞、教养她的观念、又治不了她的瘾,但她怎么还是对自己这么依赖,仿佛天生就有父的权威他们间认亲的纽带。
这样了两三次后,钻石干脆在前一夜内后不出来了,砂金也喜欢有东西堵住的,靠着男人入睡的时候还会格外深甜,甚至偶尔能有好梦,梦里钻石先生是他的父亲,从他出生起陪伴至今,他没有被卖过,没有过隶,只有父亲的温柔爱,他在梦里特别幸福,第二天醒来,砂金迷迷糊糊间察觉阴里的鸡巴又大起来了,他乖乖地贴在钻石上摆动着腰,鬼使神差地说,爸爸,要是能只被你一个人该多好。
砂金喜欢这个故事,毕竟这是他听的第一个故事。钻石的手掌贴着他腰间的蝴蝶结,轻轻一挑,那块少得可怜的布料就会落在地板上,砂金又变回他赤的女儿,等他来。
不仅是埃维金人天生如蜂蜜般的肉和子,也不仅是他如少女般纤柔的腰和房,那些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的熟糜可能都不是最关键的,钻石准确攫取到了他上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东西,那是初次踏入崭新秩序里的青涩、懵懂,是把一个小女抛到真理大学课堂上的新鲜感,砂金卖卖得再熟练也将无济于事,这里讲的是全新的规则。
他穿系带的,在两边腰侧打长长的蝴蝶结,尾巴一直会垂到上,是黑色的,衬着他的肤看起来黑白分明,把禁区烘托得格外清晰。砂金穿着内觉得很不自在,足尖踩在地板上时都会绷紧,他努力笔直走路,学会与情一起迈开步子,这个晚上他听了爸爸讲的一个故事,有一种他没听说过的生物,上半是人类,下半是鱼尾巴,她放弃了声音换来了双,走在陆地上的时候,感觉如行刀刃。
起来是非常舒服的。
现在钻石不会阻止了,砂金这个就更熟练了,每天早上半梦半醒间就会条件反地自己批,小松开后就抱着男人把自己插上去,如果是侧睡的还方便,但如果是仰卧,砂金还得先爬到男人上,好不容易能补上的睡眠很珍贵,插进去就费劲了,砂金本不想好好坐直了腰自己骑乘,往往是趴在男人口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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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在这座宅子里第一次穿内,还是因为他水太多了,一进去就得要落出来,必须穿条内挡住。砂金很不好意思,因为这里本来没有给他的内,这属于额外破费,还是由于自己表现不佳,竟然因为震动时没力气夹紧,就导致这些考验掉了出来。
(后面没了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