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置信的用手指蘸了点送入口中,确实是甜甜的香无疑。
疼痛感突破了贤者时间的保护,后里震颤五内的快感迅速变得明显,甘宁早已骂不出来了,惨叫声里渐渐掺杂了别的意味。
这叫什么?狗?兔?人?
你厉斥:“你是没有别的词儿了吗?再敢提那个字试试看!”
感受到你的目光,甘宁恼恨的扭动,试图抗拒。
见你一脸严肃的在他下以目光寻找着什么,甘宁咽了咽口水缓解咙的痛感,涩声问你:“我,我是哪里坏掉了吗?”
有快感比纯粹的痛更让他难受,甘宁破口大骂:“我你妈的广陵王,你敢打老子!啊!”
茸茸的尾巴都被吃进去了一截,甘宁两眼翻白,口大张,僵直,残留在他边的鞋底尘土被抖落进嘴里也感觉不到,距离昏迷不过一线。
“啊!”甘宁不怕痛,但那链条正抽在他立的上。那里的神经太密集,惊痛之后,漫上来的居然是麻的快感。
你扯下他前的链条,以链为鞭,狠狠抽在他口。
“啊啊啊啊啊!!!”
甘宁的脸色变了,“那是什么?也是米肉仙放进我里的?”
带着怒气的链条如雨抽下,鞭痕很快发红、起,一叠着一,痛感应接不暇,越积越高。
大量的被到空中,你眼疾手快退了一步,才没有弄脏你的衣物。与此同时,你惊讶的发现,甘宁前居然也迅速白了大片,看起来明显要比要稀,缓缓的、潺潺的顺着肌的沟壑线条淌下去。
你停下鞭子,问他:“怎么样,还想谁?”
的野犬原本也与我无关。但是甘宁,你冥顽不化,凶难抑,敢在本王手里撒野,就要付出代价。”
你语气严肃,甘宁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不动了。
这一鞭子没有把他抽清醒,反而将他送入了更深的高地狱。
新鲜的鞭痕迅速起,各自蔓延开深深扎进血肉、刺入魂灵的麻快感,织成一片密密的大网,兜将他罩进去。
疯狂震颤的被打得更深入了一寸,挤压着他的生腔和雌兔子。生腔比刚才被撑大了一倍,腔口更是胀得生疼。至于口,似乎是被进了子深,正常情况下紧贴闭合的内被撕开,带给他超出意识所能承受的快感。
哪怕是被改造了,那里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这一鞭子下去,甘宁从到,再到连接入的内脏都痛起来。他四肢不受控制的要缩起,但只要曲起一点肢,你的鞭子就会抽上去,痛麻无不在,甘宁的意识全然被痛占据,什么都想不到了。
居,居然……了!?
又一鞭落下,这一次没有准的打到,抽到的是他的肌,彭起的肉颤颤巍巍,好像比记忆里的线条更饱满柔和了些。
“是,也不是。你不知这是什么很正常,但以后就知了。”你为这位未来的英雄母亲悉心讲解,“这是女人子口的胶栓,每个月都会自动长出来保护内里
甘宁翕动了几下,用尽全力也要骂出来:“……我,我要,死你……广陵王,我死你……啊啊啊啊!”
甘宁大张开,两个脚踝被锁链连在一起,双臂也无力的被掀过,躯干全然展在你面前,随着息剧烈起伏,到都是白的。
这一鞭,抽在了他不知何时被打开的双之间。
“差不多。”你沉痛的用尖尖在淫水里挑起一缕透明的胶状物,还有余温的震得你手都麻了,尖尖上的胶状物也因之跟着一抖一抖,仿佛是个活物。
你皱眉:“别动。”
你一鞭抽在他布满青的阴上,语气不屑:“贱狗又浪起来了。呵,就你还想谁?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明明欠得不行的是你!”
又是一鞭抽在他上,星形的饰刮过孔,剜出点点的血花。
甘宁见你生气,反而要更来劲的念叨这一句了,“我你妈——啊啊啊啊!”
你用力去,可甘宁的里面裹得太紧,出尾巴时甚至带出了一小圈红红的肉。出后的口缓缓合拢,小溪一样出来,在褶皱上裹了厚厚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