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可以受孕的时候从口掉出来,让阳进入子以受孕。现在,你不光有水,连这种东西也掉出来了,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现在的甘宁是可以怀孕的。
甘宁这才迟钝的分神感受自己上的细微异样,越来越的香中,甘宁艰难的理解了你话中的意思,脸色变得惨白。
“啊!!!!”甘宁嚎叫着挣扎抬起上,脱臼的双臂如同天职的束缚,柔的纠缠不休,“程昱!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去吧,我支持你。只要你不怕被他又在你后脖子上安一个。”
甘宁警觉:“什么玩意儿?”
你:“就是一个能让你变成活春药,以后走在路上都被一群人按着的东西。”
甘宁不说话了,也不挣扎了,双目无神的躺在和汁中间,不知在想什么。
你用脚尖踢了踢他,“怕什么,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待在我这,你还怕你或者别人起了淫搞大你肚子吗?我又不能让你怀孕。再说,有这个能力又怎样,本王也有,不想生就不生嘛。”
“不一样。”甘宁提膝盖回自己的手臂,将关节复位,“你又没被安什么奇怪的别人的官……或者你就按张辽说的自己安个把儿试试啊?”
你摆手:“大可不必。”
甘宁嗤了一声,费力的撑着绵的四肢坐起。
你还是想不通,于是问他:“嗳,你说,你要是怀了孕,生的会不会是一群小兔崽子?”
甘宁立刻回:“你他妈才是小兔崽子!”
你:“那,狗崽子?”
“……”
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得了满足的男人拍屁就要走人,却听你还在一本正经的分析:“还是生兔子好,刚出生的兔子那么一点点大,生起来也不疼,而且说不定怀孕之后,发情就停了呢。”
甘宁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
他站在原地,咬着牙想了片刻,终于决定长痛不如短痛,自己挑了一尾有孔的木阳递给你。
你挑眉:“干什么?”
“我。”甘宁重新把子脱下来,脸涨成猪肝色,“我,我要怀孕。”
大不了生出来就全都摔死,就当拉屎了。
你不知甘宁说出这种话需要耗费多大力气,舍弃多少自尊,只是摩挲着假阳真卵间那个小指肚大的孔,看甘宁屈辱的自己找了个茶杯,放在地上,自己跪趴下来,用阴对准。
你是没有,但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