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边大声：“那当然疼了！嗳，你见过刚出生的小孩脑袋有多大吗？四便秘的大条那么！哇同时从屁眼子里出来，撑得血渍呼啦的……劲啊！”

        这话太俗，却莫名让在场所有人同时菊花一紧，再看向产房时纷纷致以崇敬的目光。

        你幽幽看向张飞，张飞对上你的眼神，这才上前一步，捂住张郃的耳朵：“别听。”

        张郃泪汪汪：“嗯。”

        “呃啊啊啊啊——”屋里又传来凄厉的哀嚎声，小白鼬在张飞手中明显的抖了抖。

        随后是张仲景气恼的斥声：“你别乱来，现在还不是用力的时候！”

        热水送到了，你心里着急，快步回房时被热水溅到手上也顾不得，连忙察看最新的情况，“甘宁，你？”

        不知是不是刚才肚子砸到床面给了他启发，你诧异的看见，甘宁自己撅高了屁，将下的一侧大腹按在床面上，往前挣，试图将孩子挤出来。

        华佗也惊斥：“你干什么，把撕开，你不要命了？”

        “……命？哈……”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甘宁大口呼着，气息奄奄，“……磨磨蹭蹭……反正也是，烂命一条……赶快，让这个小混出来，才……呃唔——”

        他又一次陷入痛苦之中，你问华佗：“几息了？”

        “二十三。”

        孩子应该可以出来了才对，可是……

        胎儿早已被生推过原本不够大的的口，未闭合的骨被挤得尖尖的，无甚杀伤力的从里面住口，却无论如何也冲不破括约肌的阻拦。张仲景眼睁睁看着甘宁的菊被胎整个出一大块，口却一直纹丝不动，他就算想帮忙也无从下手。

        “事已至此，罢了。”张仲景，“甘寨主，请用力。”

        “……一直在用……”甘宁掌下的被子被攥破了，指甲被按进甲床，十指尖端皆有血色。

        他实在不是个听话的产夫，产程基本全靠自己作主，真正需要用力的时候，他的力气早已所剩无几了。

        “啊——啊——”甘宁的痛苦呻声也有气无力，之间艰难的凸起又缩回，迟迟不见被出的胎发。

        甘宁埋脸在张闿怀里，眼泪和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

        “妈妈，妈妈……啊！！！”痛呼突然更大声了些，这一次的缩将他所有拼了命的努力化为乌有，已经被推出一些的胎儿又被裹回了之间。

        他的后毕竟不是阴，原就本不能容纳这样大的胎儿的。

        混沌之中，甘宁听到了张闿的叹息：“还是剖开吧……”

        麻沸散很快送到他嘴边，失去意识前，甘宁扯住张闿的衣摆：“……不要……程昱……”

        “好，别怕，妈妈会亲手把你好的。”

        ……

        被请出产房之后没多久，里面便传来了婴儿响亮的哭声。

        张闿还在里面合，专业开刀的华佗先一步抱着襁褓出来，在门口把孩子高高举起，展示给大家看男人生子的案例成果：“看，小兴霸！”

        众人纷纷鼓掌：“公甘宁还是母甘宁啊？”

        华佗把孩子放下来，掀开襁褓底一角看了眼：“男的，发色和眼睛都跟他爹……呃，他妈，一模一样。”

        你陡然放松下来，长出一口气，眼前这才阵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