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自己主动解开腰带,褪下子,在景元眼中像一株才尖尖角的小荷苞羞赧地缓缓开放。
景元轻笑一声,拉过丹恒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领上,柔声:“来,丹卿,帮我。”
“没有没有。”景元笑了一声,“我与丹枫清白得就差把君子之交四个字贴脑门上了。”
着丹恒的背,“我不会强迫你,也不会伤害你,在我面前,你不用担心什么……”
丹恒原本还战战兢兢,鼓起勇气想问景元是否介意。结果一听景元开口竟是艳词淫句,什么胆怯惊惶都忘了,只剩一个恼羞成怒:“将军!”
指腹刚刚碰到,便听怀中青年惊叫一声,解扣子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景元开肉,在粘腻中摸到阴,轻轻了一下,怀中的叫声更甚,带了些嗔怪讨饶的意味。
景元笑意更甚,俯下去压住丹恒,一边啄吻,一边笑:“怎么?丹卿难以为景某在床上还是个正经人吗?”
“将……将军!”
景元却觉得这样隐忍的丹恒,看着既让人生怜又令人心动,更可爱了。
然而景元并不肯闲着,一手虚虚地揽着丹恒的腰,另一只手竟朝他双间已在水的花心探去。
话音刚落,景元的手指便强行往里去。似是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丹恒终于坚持不住,尖叫一声,眼前一黑。
景元的呼都忍不住放轻了,像是怕惊到这朵脆弱又害羞的花。他低下,本想靠近,但又克制住自己,只在丹恒的膝盖上轻轻吻了一下,用如同在赞美什么胜景般的语气叹:“细细汗香玉颗,涓涓滴牡丹心……”
柔,,紧致,景元不敢想若是真的插进去了,得是多销魂的一件美事。而丹恒初次被破开,虽只是一手指,但也是绷紧,不敢面对,叫声在咙里打转,是被他压成了几声闷哼。
景元又:“窦小泉,花翻,骨玉山最断……”
随着景元手上的力加重,丹恒已是坐都坐不住,景元的衣服只堪堪扯开了衣领出了锁骨膛,但丹恒已经无力再续,腰肢一往后倒去,陷在床褥之间。
不知是不是因为神策将军谋无遗策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景元这样说,丹恒竟然也真的信了这种私密的事情景元可以仅凭一些简单的日常行为和接就能猜出来。但无论如何,一想到景元对此事可能已有心理准备,丹恒便没那么害怕了。
至此,丹恒终于在景元面前赤,一丝不挂。但这还不算完,他甚至主动打开了双。细的间,那玉半着垂下,端,看起来竟有些可爱。丹恒颤抖着手将阴扶起,会阴那里竟然还生着一女才有的阴,肉如一朵会呼的花轻轻翕动,晶莹的淫水被推出又入,挂了几银丝落下。原来景元方才摸到的,源竟是这里。
“我……”又过了几个息,丹恒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闭上眼睛,,“或许是因龙脉之,我、我与他人,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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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个屁,关于什么龙尊的构造居然还能和仙舟人不同这件事,他刚刚才第一次知。但不要紧,眼下丹恒过于紧张了,安抚住丹恒的情绪才是第一要务。
他还要继续安抚,但丹恒又抓住了他的手,阻止的意味很强烈,看来丹恒在意的似乎并不是景元所说的那些。
顿了顿,他又:“是我猜出来的。”
经景元这么一闹,丹恒虽仍是害羞,但已好了许多,至少不需要再用手死死地捂着脸。他垂,不敢去看景元,手指在景元的肩摸索着,磕磕绊绊地解着繁复的衣扣。
怀里的猛然一颤,丹恒几乎是语带惊恐:“将军和丹枫就已经……?!”
他的手指顺着粘腻的淫水下,探到肉入口,那里因侵犯的到来而不住地抽搐收缩,出更多的水,惧怕中又透着邀请。景元一指摁住肉一侧,一指借着淫水挤入其中。
“金针刺破桃花,不敢高声暗皱眉……”
“不同?”景元似若有所思,“丹枫的……似乎也有些与常人有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