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快感瞬间炸开,前后一起将丹恒折磨得几乎直接昏死,他跪在洗漱台上,口的尖紧贴在镜子上,趴在那里失控地哭叫。
他还在发愣,景元却不知从哪里拿了按摩棒出来,若丹恒还有心思,便能看出那正是自己带来的那。景元拿着那按摩棒,直接进了丹恒的花心,伴着丹恒一声浪叫,一水被挤得了出来。
丹恒几乎是愣了。他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面红,泪眼涟涟,满脸都是水痕,长发也凝成一绺一绺散乱地搭着,赤的布上一层绯红,都可见红的或青的痕迹。双大张着,大内侧明显地红了一大片,留着几个牙印,阴趴趴地垂着,上还挂着一丝津,被迫张开的肉还在翕动,淋淋地往下水。
他听见丹恒用粘腻的声音绵绵地呢喃:“将军……还要……”
景元又抱起丹恒,将那已经被开发得的后抵在自己的肉棒之上,试了试,直接松了一半力气。丹恒坠下,肉被破开狠狠地撞在鸡巴上,撞出他又一声变调的呻。
每一次抽插都对着感点而去,快感连续不绝让人窒息,丹恒竟被得昏死过去。等他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仍然是趴着撅起屁的姿势,景元也仍在他的屁里进进出出,水声和肉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比他无意识的呻还要响亮。
他好像不认识自己了,镜子里那个淫乱不堪的小龙究竟是谁?
景元不语,竟然停步在镜子面前。浴室的镜子乃是一面可照大半的方镜,景元将丹恒靠在自己上,腾出一只手去按开了镜子上的补光灯,顿时镜子倏然亮开,整个浴室仍在昏暗之中,唯有镜子里双大开的丹恒被映照得一清二楚。
他起,金瞳在阴影中散出压迫,幽深地盯着无意识叫着还要的丹恒,手不受控制地落到丹恒的锁骨上,缓缓上移,轻轻钳住丹恒纤细的脖子。
前,一直都没被蹂躏的后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感。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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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丹恒从咙里挤出一声可怜的呼唤,便一个求饶的字也说不出来,趴在床上翻着白眼着口水,任由景元把大鸡巴从阴里抽出来,又插到后面已被开发好的肉眼之中。
两个都被满了,下半被完全侵犯了,但这还没算完,景元扳动按摩棒上的开关,直接把震动调到了最大档,而自己也开始在后里用力抽插。
走到一半,丹恒终于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找回一点神识,立刻便为当下这不知羞耻的姿势慌乱起来,反手抓住景元的胳膊,连连叫:“将军,将军,不要这样……”
饱胀感像是给了丹恒闷一锤,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屁正在被掰开,后面的肉被抹上的津,有手指借着缓慢地了进去,在肉间细致而缓慢地按压着。
景元猛地攥紧了床单,布料发出哗啦一声,撕出一条裂口。
丹恒已给得完全昏了了,哭喊求饶都没有用,他浑浑噩噩的脑袋里本能地搜寻着拯救自己的办法,全残存的力气都聚集在咙,不不顾地叫嚷起来。
但在景元眼中,不过是丹恒忽然蠕动起来,咙里发出了一些微弱的声音。他心念微动,将丹恒放平,俯下凑到丹恒嘴边。
景元抱起丹恒,以一种小儿哺的姿势端着他往浴室走去。
“到底是谁……”景元喃喃,“把你变成这副浪的模样……”
“将军,求你……不要……”丹恒带着哭腔好不容易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句子,然而没有得到任何同情,下一刻,剧烈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脑门,过快过急,丹恒甚至是先绷直了之后,才察觉到那几乎要溺死人的甜蜜刺激。